跪在門前,等裡面二位爺出來後好好請罪。”
“憑什麼我們不能進!”陳二狗那名手下柱子怒喝。
聽到他的喊聲,門前幾名大漢都露出冷笑,一個人更是吐了。吐沫在地上,指著這個柱子說道:“就憑你那個半掩門的娘,你就不能進!”
門前大漢,周圍看熱鬧的一干人都是鬨堂大笑,那柱子頓時漲紅了臉,剛要衝上,卻被孫大雷一把拽住。
比起身形力量,孫大雷遠遠超過這人,看到有人出手制止,院門前一干人更覺得陳二狗他們膽怯,有人龘大笑著嘲弄說道:“瞧你們那慫包樣子,滾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趙進讓孫大雷拽住人之後,笑著對身邊的陳異說道:“大異,攔在門口正中那個人,你能不能砍掉他髮髻又不傷他頭皮?”
“能!”陳異笑著點頭,話音未落,他一步跨出,長刀出鞘,寒光閃現!
陳異收刀的時候,場中大笑聲還未停歇,然後戛然而止,因為大家都看到攔在門當中的那個漢子頭上已經禿了一小塊,其餘的頭髮披散下來,這一刀怎麼這麼準?
那漢子只覺得頭頂發涼,伸手一摸,嚇得尖——聲,他身邊的那個當即揚起手臂,動作做到半截,趙進手中的長矛已經刺出,卻沒有刺向這人的身體,只是刺進了這人兩腿之間。
這是幹什麼,那人動作一僵,還沒等他反應,趙進雙臂一壓一抬,長矛重重的抽在他胯下要害處,這人從嗓子眼裡憋出一聲尖叫,丟掉傢什,捂著下面蜷縮成了個蝦米。
另一側有人痛——聲,看到一名大漢正捂著手腕,兵器已經掉在地上,他捂著的地方正滲出血來,而王兆靖風度翩翩的拔劍插回劍鞘。
“都滾開,下次就要命了!”趙進冷冷說道。
滿場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這些半大孩子居然這麼強,院門前那幾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人拿著短刀衝了過來,被一幫半大孩子欺負,他們不甘心。
一個胖大的身形已經攔住了他,正是孫大雷,孫大雷不管不顧揮雙刃斧就砸了過去,衝過來那人只能抵擋,不然的話,恐怕腦袋都要被砸碎了。
可孫大雷的力量不是他能比的,更何況孫大雷拿著重斧,而且在場的人都沒想到,孫大雷的速度也不慢。
只聽到“咔嚓”一聲,衝過來那人短刀落地,胳膊呈一個詭異的角度,隨即大聲慘叫起來,孫大雷倒是沒有手軟,一腳把這人踹了出去,開口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
孫大雷知道自己被夥伴們認為膽小怕事,正抓緊機會表現,剛才那人就成了倒黴鬼,這還是他心善,用斧面拍了過去,如果直接劈砍,恐怕半邊身子就砍下去了。
這下子不用再說,院門前的那些人散了個乾乾淨淨,周圍的那些人除了偶爾小聲議論,也不敢出聲,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陳二狗一行人走了進去。
財神廟門前也有兩個人,不過兩個人已經看到院門前的戰鬥,只在那裡目瞪口呆,沒有半點攔阻的心思。
“柱子,你領兄弟們在院子裡,我和進少爺他們進去就行。”陳二狗到這個時候反倒冷靜下來,對那個柱子吩咐了句,然後上前掀開簾子,彎腰弓身說道:“進少爺請!〃
趙進也不客氣,大步走了進去,回頭笑著說道:“陳二哥將來要主事的,就第二個進來吧!”他這話其實是說給陳異和王兆靖幾個聽,陳二狗這樣的小頭目比起他們兩個人,甚至比起董冰峰和孫大雷來,身份都差得很遠,所以趙進要單獨說這麼一句。
這財神廟的內部,趙進只來過一次,只記得是個喧鬧擁擠,烏煙瘴氣的地方,這次來發現裡面應該整修過,地方變得寬敞,賭桌也變成了五張,應該是將正堂和一間偏房打通,看起來生意應該不錯。
而上次來,程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