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東關旅輕輕地梳了幾下。“我沒見到白頭髮。”
公孫劍妤不再說話,兩人間的靜默持續了一會,她才輕輕笑道。
“你知道嗎?‘他’要大婚了,再過十九天,他就要大婚了。”
東關旅咬咬牙,勉強說道。
“不知道。”
“很好笑吧?”公孫劍妤淡淡地笑道。“他那樣對我,我居然還在想著他,我是不是很沒用?是不是很自甘墮落?”
“你沒有錯,”東關旅輕輕地說道。“是他的錯,是他的不好。”
“人生哪!男女啊!其實沒有誰對誰錯,”公孫劍妤悠悠地說道。“是我自己要愛他的,又沒有人說他就一定要永遠愛我。”
“可是他這樣對你,就罪該萬死!”東關旅咬牙說道。“即使不愛你了,又怎能這樣欺侮你呢?不但打你罵你,還……還弄壞了你的手。”
公孫劍妤輕輕地笑了笑,卻什麼也沒有說。
東關旅有些氣急地繼續說道。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卻這樣傷害你,就是這樣,他便是我今生最大的仇人!”
公孫劍妤沉默了良久,長長了嘆了口氣。
“小旅,你恨他嗎?”
“恨!”東關旅毫不遲疑地說道。“而且我一定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