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你什麼?”李賢見高德笙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無比地怒色。不覺更是笑了起來,“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同房天經地義,難道還能拿來交換什麼?至於你說我拿到了我想要地……”
他忽然頓了一頓,右手猛地一握一揉,見高德笙露出了痛苦地表情,緊跟著又嬌吟了起來。竟是無法剋制,他臉上的笑意更是愈發濃了。如是折騰了片刻,直到她再度情動,他才微微鬆手,似笑非笑地嘲諷道:“剛才你我夫妻敦倫的時候,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表現?與其說這是我想要的,難道不能說這也是你想要的?”
“你……”
高德笙又羞又氣,才迸出一個字。胸前剛剛一鬆的壓迫感又再次傳來。到了嘴邊地叫罵趕緊又吞了回去,但那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恨意。
“不用這麼看我,既然你到了遼東。那麼今後每天晚上,我都會讓你體驗到剛剛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李賢俯身盯著那雙眼睛,更是感到一股酣暢淋漓的征服感,迫於無奈娶了這個女人的憋悶全都一掃而空。他懶洋洋地爬下床,隨手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裳胡亂穿了,旋即頭也不回地道了一番話。
“我現在去審問那個刺客,倘若你想要他少吃些苦頭,就不要給我玩弄什麼花樣!這裡是唐軍佔領的平壤城,不是長安,沒有人會給你做主,你就是死了也是白死,還會拉上無數人陪葬,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
眼見李賢撂下這句話便套上鞋子揚長而去,高德笙只覺得**的身上一片冰涼。從出生到現在,她從未遭到過這樣強勢粗暴的對待,偏生還無法反抗。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軀,她只覺得下身彷彿撕裂一般地痛,呻吟了一聲便停止了這徒勞無功地努力。此時此刻,她第一次後悔了自己地選擇,若是安安分分呆在長安,哪裡會有今日的境遇?
高句麗地處遼東,這二月的天自然仍帶著濃重地寒意,李賢一出房門就被凍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趕緊裹緊了衣服直衝自己的房間——剛剛一時猴急,這些做工精良的衣服不是撕裂就是破損,再加上滿身汗臭,他自是想著好好洗個澡。
然而,推開房門進去,他就看到滿滿當當一屋子的人,頓時呆住了,直到背後襲來一股寒風,他方才趕緊把門關上,隨即沒好氣地道:“這王宮地方這麼大,你們全都跑到我這裡幹嘛?”
程伯虎、薛丁山、盛允文、霍懷恩,再加上聞訊而來的李敬業,五個人等在這裡已經有好一會兒了。聽到李賢問這個,程伯虎頭一個跳了起來,圍著李賢轉了一圈,他方才嘿嘿笑道:“想不
你的動作還真是快,一回頭就把你那小老婆給收服了調教逃妻的感覺不賴吧,她有沒有在床上向你連聲討饒?”
“就你廢話多!”
李賢深幸蘇毓和盧三娘不在這裡,立刻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猶如趕蒼蠅似的把程伯虎趕開,這才對盛允文和霍懷恩問道:“那個刺客如何?”
說到這個,霍懷恩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我把他單獨關在一間牢房,制住了他的牙關,用鐵鏈吊在牢房中央,保管他不能咬舌自盡,也沒法撞牆。我和他明說了,用刑不是為了口供,只是為了給殿下洩憤,剛剛才賞了他一頓鞭子,已經讓隨行軍醫上了藥,如今正在讓人燒烙鐵。估計只要這麼折騰幾天,保管他就連小時候尿褲子的事也會說出來。”
說到用刑,霍懷恩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殘忍的表情,甚至還輕輕舔了舔嘴唇。此時此刻,別說是李賢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就連李敬業三個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人為了隱藏一個特定的目的固然有可能熬刑,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