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爸年輕的時候也是瘋狂過的。」
「才不是那種次元呢。」木村苦笑。再也沒有比聽長者吹噓自己往日的辛苦、癲狂更無趣的事了。
「總之你別再喝酒啦。」
「感謝爸擔心我的身體。」
「我才不是擔心你的身體,是擔心小涉。你大概頑強得很,就算用鞋子踩扁,抹在地板上,也死不了。」
「我是蟑螂嗎?要是被鞋子踩扁,就算是我也會死的。」木村笑道。
「聽好了,為了小涉,絕對別再喝酒了。」
「我也想為了小涉戒酒啊。」木村說著,手卻已將小瓶子的瓶蓋轉開了。「才剛說就這樣。」爺爺悲嘆。「我再說一次,要治好酒癮,只有遠離它一條路。只能永遠戒酒。」
「反正我這人就是渾身酒臭。」
爺爺直盯著木村:「光是酒臭還好,要是連人都臭了,你就完了。」他抽動著鼻子說。
「是是是。」木村把拿下蓋子的小瓶子湊上嘴巴。可能是因為爺爺的忠告言猶在耳,他有些躊躇,只含了一小口在嘴裡。感覺酒的成分泌入腦袋,使得腦袋像海棉般扭絞變形,他不禁毛骨悚然。
這天在車站與爺爺奶奶道別後,木村與小涉一起從來時路折返。穿過古老的商店街,走過住宅區。
「啊,有人在哭耶,爸爸。」經過倒閉的加油站旁的小路時,小涉這麼說。木村雖然牽著小涉的手,但因為在想父親留下來的話,心不在焉。酒精中毒治不好,這句話在他腦中徘徊不去。木村本來以為即使現在陷入中毒狀態,只要接受治療,還是可以繼續喝酒。比方說像性病,生殖器官腫起來,這段期間雖然沒辦法性交,但只要治好了,又可以繼續享樂了。他以為跟這是一樣的。可是如果老頭說的是真的,酒精中毒就跟性病不一樣了。酒精中毒治不好,一輩子都不能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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