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紅和敖晟一張床,她自己一個房間,杏梅則是另一個房間。
“嘿嘿,這樣豈不是完美了,這兩個大男人同在一張床上,也不會互相的猜忌,瞧瞧,我這腦袋真是太聰明瞭!”
夜晚,一輪皎月徐徐升起,靜謐的夜晚總是這般迷離生動。
隨著隱霧般的月光揮灑在了大地上,一片奶黃色。
床上的人兒此時睡的正是酣甜之時,突然間,覺得身子軟軟的,鼻子旁邊的香氣很是濃郁,這種香氣她從來都沒有聞過,有種怪怪的。
脖子處突然一涼,只覺得有黏糊糊溼度的東西在不停的移動。
酥酥麻麻癢的難受,她伸手去抓撓,竟然抓到了一……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東西,她在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抓到了一雙手。
而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手不是敖晟的不是冥紅的更加不是黃亦楓和碧折顏的,也不可能是杏梅的。
這是一隻她完全陌生的,沒有感覺的,初次見的,一隻男人寬大的手掌。
隨著她的拽拉,那人似乎興趣正濃,俯身下來,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喲,小寶貝,醒了?”
“臥槽,你丫的誰啊,你大晚上跑我的房間,你想做什麼?!”
曦兒本能的想要踹開他,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搞毛,又是媚藥!”
她是不是天生長了一張容易被人下媚藥的臉啊,古人除了媚藥還有沒有更為新奇的東西了?
好歹也給她換換口味啊,總是媚藥也吃不消啊!
“看來,小寶貝還挺聰明的呢,不過你猜錯了,不是媚藥哦~大爺我喜歡挑戰,喜歡原始的情慾,那樣會更帶勁兒!”耳邊聲音軟軟,酥麻的令曦兒打顫,在她耳垂邊緣一股溫熱的口氣呼呼的吹著。
耳朵癢癢的,她想要扭動身子,卻發現徒勞,只能任由耳朵癢的火燒火燎的。
“你是誰啊?”
曦兒非常不爽的盯著自己身上趴著的這個男人。
說實話,這男人長得還是不錯的。
一雙漆黑閃亮的黑寶石眸子,濃密的一字眉輕挑起來,帶著幾絲玩味和戲謔。
長而微卷的睫毛忽閃忽閃,調皮的眨著,俊挺的鼻樑,玫瑰花瓣般紅而鮮豔的嘴唇,此時正興趣盎然的盯著她的小臉……
“女人,你長得真好看!”
“你,你給我滾下去,老子長得就算是天仙,和你有一毛錢關係木有?”
“噓!不要吵哦~你要是再吵,大爺我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呢,殺了你也是有可能的哦~要乖乖聽話,讓大爺我爽了,對你沒什麼不好的。”
曦兒還想亂叫,就被他輕輕在自己身上一點,哇哇哇,她張著嘴巴像是下雨時水中的魚兒似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晟晟,救命啊~有賊啊,還是個男人啊~
他要上你老婆啊,你還不快來,不然你老婆晚節不保啊~
曦兒滾動著熱淚,說不出話,死盯著床上似笑非笑看著她的那個男人。
“大爺本來是不想點你的,你非要叫,惹得我很不開心呢,不過大爺也不喜歡和一隻死魚說話,做起來感覺也不會很好,這樣,只要你答應我不喊不叫,大爺我就給你解開穴道,你答不答應?”
曦兒一聽,懵了,這男人動不動就做啊做的,敢情是個老手了!
這在古代,管這樣的營生叫做什麼來著?
牛郎……不對不對,太時髦了也!
那是……小倌倌?也不對,那是伺候人的,這個是強人的,啊啊啊,對了,這個叫做,登徒浪子採花賊啊!
被他解開穴道的曦兒,心中猛抽冷氣,該死的,怎麼單獨睡一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