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地方雖然遠一點,但是絕對隱秘安全。”
小妮子等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問:“哪裡?”
小刀神秘笑道:“去了你們自然知道,走吧!”
他喚過赤焰,將小混抱上馬,直扶著小妮子坐在小混後背圈抱著小混,安置妥當,他回頭瞥見哈赤不斷地齜牙咧嘴,好象很痛苦的樣子,他這才想起哈赤所中的冰心風神霧毒性未除。
小刀歉然笑道:“哈赤,很抱歉我不知道解藥是哪一瓶,只好讓你等小混醒來再為你解毒。”
哈赤扭扭身子,露齒笑道:“沒關係,小刀少爺!忍一忍,這陣麻麻癢癢的感覺過去就好了。”
小刀鼓勵地拍拍他,再次看了看四周,只見越下越大的雪,已經掩去部份血腥和零亂,不久之後,這裡將會是一片雪白,好象未發生過事情一般。
“走吧!”
一行人頂著越見淒厲的風雪,轉身朝他們來時走過的小徑而去……
靜——絕對的寂靜!
原本淒厲的寒風,彷佛也不願破壞天地間這份寧靜祥和的氣氛,不知何時已悄然停止它的呼嘯。
只有點點紛飛,柔柔的、細細的,宛如鵝毛又似棉絮的白雪,兀自輕悄悄地從天際飄落凡塵,佇足在樹梢,停歇於大地……這裡是五臺山區,離著梨花尖,說遠,其實也不算太遠,只要由梨花尖西行十餘里,翻過長城,再走上數十來裡的山路,也就差不多了。
此時,山裡層疊交錯,起伏綿延的峻峭巒峰,在繽紛瑞雪的粉飾下,遠山近嶺,觸目盡是一片潔白。
偶爾,雪地裡間或隱露出一、兩株長青的松柏,點點綠意,將山中雪景襯托得越見雅緻。
提起五臺山,幾乎無人不知是為佛教聖地,而那狀似五髻的五座禿峰,更稱得上是三步一小寺,五步一大廟,處處可見遊人如織,香客絡繹。
就在五臺山的背臺東北方不遠處,有一座狀似鳩頭鳩眼,勾啄栩栩如生的孤峰,遺世獨立,山中僧人都稱之為鳩頭峰。
由於這座鳩頭峰前阻雲海滾騰的萬丈深淵,猿猱難攀,飛鳥難渡的峭嶺絕壑,因此,鳩頭峰一向被人認為無路無達,人蹤絕跡。
然而——此時鳩頭峰那雙上不著峰頂,下不接深谷,既無垂藤可供下攀,又無曲徑可以上朔的鳩眼左眼眼洞之中,赫然有人,而且還不是普通人。
那人渾身上下纏滿白布繃帶,像煞一粒特大號的湖州粽子,倚著洞壁而坐,從那張鼻青臉腫,卻依然眼露黠光的面貌仔細看來,除了那位自稱天才混混的狂人幫大幫主——曾能混,還會是誰。
小混倚坐於距離雲海幾乎不足三尺的洞口旁,有些視而不見地瞪著洞口之外的寂靜落雪,小妮子和亨瑞端坐在他對面,二人正聚精會神地盯著眼前地面……原來,地上畫著一尺見方的棋盤,幾截松枝叉充棋子,他們正在下象棋吶。
小妮子身兼顧問和軍師二職,在一旁指點小紅毛作戰,同時告訴他車馬炮長的是何德行。
因為亨瑞從未見過那些刻在棋子上的支那字,象棋,自然也是第一次下。
亨瑞抓起刻著炮的松枝,看了看小妮子,笑問:“炮?”
小妮子耐心地點點頭。
亨瑞高興叫道:“炮,砰!”他得意地轟掉小混的一隻“卒”。
小混回過神來,呵呵謔道:“砰?我還‘槓’呢!你以為這是打麻將?”
“麻將?”小紅毛雙眼一亮,興奮的點頭道:“會!”
小混嘖嘖咋舌道:“真的?下次有機會咱們打個八圈試試,看看你的道行有多深。”瞄了地上的棋盤一眼,他淡淡道:“‘馬’八進七,吃‘炮’!”
小妮子代他動手,將亨瑞的大炮吃掉,亨瑞輕哼一聲,皺眉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