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的已經腐爛的只剩下一灘泥了,混合成一團,只依稀分辨的出手腳,還有些沒有爛透,半張嘴露出駭人的森森白骨,就算剩下的成形的屍體,卻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隻有紅色的肌肉,沒有人皮。
“在那上面幹嘛呢,還不下來。”四眼張口說道。
“哦。”我往前跨了一步,遲疑了幾秒鐘,咬咬牙從一米多高的洞口跳了下來。
“這是哪?”我問道。
四眼沒回答我,正抬頭四處張望,老劉哥更不用說了,癱坐在地,靠在牆上像個死人一樣。這也難怪,差一點,他就成了缸子裡的一員。
不對,別說老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