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則終生不得升為血魂武士,重則會廢除武功和記憶,淪為廢人。花郎怕我擔心,當時並沒有告訴我這些;這隻血魂jīng衛鳥之於他,甚至比生命還要重要。
為此,他也幾乎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我們知道花生大師非凡的身手,又曾是聖雪域蠱師,對他滿懷信心。可是我們在祠堂裡等了很久,天sè漸漸到了黃昏了,他卻還沒有回來。
我猜想了若干種的可能,又被自己一一否定。花郎一直沉默著,神情凝重。
我們不約而同的看著窗外,天sè越來越暗了,外面靜靜的,沒有一點的風吹草動。花郎站起來,出門外看了一下說:
“我們還是按照約定,天黑之後如果大師還不回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我問花郎:
“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返回去找找他?”
花郎說道:
“我的師父曾經告誡過我們,永遠不要輕視你的對手——六扇門十名高手身亡,柳相爺一定會派出厲害的角sè來追查此案,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再說,我們既然和大師有約在先,如果這時候變卦去找他,反而可能會錯過。”
我點點頭,花郎說的確實是最穩妥的辦法。越是有變故,越不能輕舉妄動,自亂陣腳;師父也曾經教誨過我這些,可是我只當成了師父的一句嘮叨,卻沒有記在心裡。
在一起的這些rì子,我已經慢慢的感受到:花郎所經受的,和他即將面對的。那些都是我之前的生活中無法想象的。江湖原來是暗藏無邊的莫測和險惡,不過我不害怕,我已決定和花郎一直走到底。
我們簡單收拾起自己的行囊,走出祠堂的大門。大地開始被夜sè籠罩,一個黑影匆匆的從遠處走過來。那條身影很矮小,cāo著田埂近路,步履匆匆,看起來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我們躲在暗處,看著那個人走近,原來是一位身形有些佝僂的老農。
老農帶著一身濃烈的酒氣,推門走近祠堂。他一進去就摸出火摺子,點燃了掛在牆壁上的油燈,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老農拿下油燈,端著前後左右看了一遍,神情有些疑惑和著急,一頭的汗珠被燈光映的發亮。
我們確定老農後面並沒有別人跟來,就閃身進屋。我們突然的闖入,嚇的老農險些丟掉手中的油燈,他緊張的問:“你們是哪個?”
花郎抱歉的說:“老爹爹,我們去丁家莊路過這裡的,想要碗水喝喝。”
老農看看我們的相貌和打扮,不像歹人,這才放下心來。他放好油燈後,給我們端來兩碗水。
“看你們不是本地人,天晚了還趕路,小心掉到河裡頭。”老農善意的說。
花郎說:
“老爹爹,我們是趕集忘了時間,路又不熟悉,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路怎麼走?”
老農說:
“我看你們小夫妻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在祠堂過一夜吧。這個祠堂是我看守的,我家就在旁邊,我等下可以回家去休息。”
花郎說:
“謝謝老爹爹,如果我們不趕去丁家莊,老丈人一家會很擔心的”
老農說:
“那我送你們一程吧,把你們送到大路口,就不會迷路了。”
花郎說:
“老爹爹不必麻煩了,你告訴我們怎麼走就可以。”
老農堅持要送,他拿下了油燈,示意我們喝完水。
“我正要外去找兩個人,順便送你們去大路。”他說
花郎問:
“老爹爹這麼晚要還找什麼人?”
老農說:
“也是一男一女,本來應該在祠堂裡的,不知道怎麼卻不在?”
花郎問:
“是什麼樣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