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天瀑劍法強!”
“呵呵,好了林兄,走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合作伙伴,不與他計較。”楊天攬過兩人,望回走去。提醒道:“不過以後若是一同行事,你們可要小心。”林劍南和徐飛點點頭,三人忙朝水月門趕去。
冷月天昨天喝的多了點,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心有所思,近來一直情緒不佳。每天除了喝賭博就是喝花酒,跟幾個水月門的賭棍天天混在一起,門內事務很少打理,有時幾天,楊天都見不到他的人。不過畢竟是親人,楊天也睜隻眼閉隻眼由他去了。現在外有林劍南和徐飛幫他,內有紫玲和秋風落,到也忙的過來,就讓冷月天落的清閒。
也許是在城裡呆的悶了,冷月天今日想換個玩法,叫了十幾個一處玩的兄弟去外面打獵,一行人提著傢伙什物直奔城東的野兔嶺。樹林中陽光充裕,樹影婆娑,時不時響起鳥兒歡快的叫聲,驚起一陣葉落。一行人下了馬,鋪成扇形,一步步的往林子裡深入,雙眼機警的搜尋著野兔的影子,生怕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突然,一個矯健的灰影迅速從人群中穿過,直奔前方,隊伍中一人大叫道:“快呀,在那邊!”
冷月天聞聲起動,飛快的身法立即在林中穿梭開來,絕不比兔子的速度慢。眼看獵物近在眼前,拉弓搭箭,一氣呵成。
“今天飛要把他碎屍萬斷!”就在冷月天正要放出手中冷箭之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躍身高處一看,只見一群道姑模樣的人正朝他們走來,領頭的是名老道姑,旁邊跟著兩人,左手一人正是不久前追殺他的慕容婉!冷月天心中一驚,看著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用說當前的那名老道姑,肯定就是峨嵋掌門靜遠師太了。
冷月天那裡還有追兔子的心情,急忙招呼一夥人躲到暗出,竊竊絲語道。剛才說話的正是慕容婉,只見她一臉的憤怒之色,右手緊扣腰間長劍,話語間殺氣騰騰。
“這麼嚴重的事你怎麼不早告訴為師?”靜遠師太也是一臉怒容,微微回頭嗔道:“為禍女子,天理難容。”
“師父,你可一定要為徒兒做主!”慕容婉說著說著哭泣道。
“師姐,你就放心吧,只要我們見到他,一定替你將他大卸八塊。幫你出這口惡氣。”右手邊的一位灰衣道姑說道。
“若是楊天插手怎麼辦?”看來慕容婉對楊天還是頗為忌憚,朝靜遠說道。
“楊天又如何?他若敢包庇,老尼照樣絕不輕饒!”靜遠怒氣衝衝的說道。一行十多人,朝著樹林深處走來。
“小心!”靜遠走到半路,忽然大吼一聲,眾弟子連忙退開。說時遲那時快,忽然林中響起無數穿透氣流的聲音,一支支鋒利的長箭朝他們射來。半圓形的箭陣將一群峨嵋弟子嚇的驚慌失措。靜遠到底一虧為一派之長,還在箭剛脫弦,就感到了周圍殺氣的波動,縱身一躍,連翻出一丈多高,身如疾風的俯衝下來,手中一把扶塵如鐵線般堅硬,內力一張,強勁的真氣從寬大的袖泡中鼓盪而出,扶塵的細線一瞬間長了許多,在她不住的揮舞下,盡數點到每支箭的七寸處,眼看長箭一觸即偏,全部朝著反方向射了回去。
“嗖”的一陣風響,一個藍影從樹林後飛快的奔走起來,連連線下被靜遠檔回的長箭,只可惜箭速太快,還是有兩名藏匿草叢後的箭手中箭而亡。
“大膽狂徒,竟敢暗箭傷人!”靜遠朝著藍衣人怒吼道。
“哼,今天傷的就是你!”藍衣人話音一落,草叢後陡然冒出十餘名系著圍巾的蒙面男子,裝束與藍衣人差不多,全都手持明晃晃的長劍,儼然於強盜土匪無異。
“你們是什麼人?”慕容婉上前喝道。
“什麼人?哈哈,今天我家老爺就是來找你索命的,老尼姑!”藍衣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