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十人莫敵,一婦撒潑,眾人難當。赤心像發瘋的潑婦,使盡本領,來正氣一時也難取勝。
再說紅豔,被幾個水警圍著,也從腰間拔出一把像炒菜時用的鍋鏟,二話沒說,東打西撞,幾個水警也奈何她不得。
鯊御史見了大怒道:“一班窩囊廢,退守囚車!”說話間,把鐵鏈抖出,衝到紅豔背後一鏈掃去,欲撾住她的頸項。但紅豔也不甘示弱,聽到風聲,身子往下一縮,避過了鯊御史的鐵鏈,持鍋鏟對盜御史鏟去。鯊御史見她不成招數,用無賴打法,冷笑道:“你這無恥潑婦,先把你廢了再說!”鏈頭向下一沉,“當”的一聲,把鍋鏟格開。
紅豔接了鯊御史一鏈頭,手臂發麻,虎口痛疼,自知非鯊御史對手,急忙跳出圈外,沒命逃跑。鯊御史怎肯讓她跑掉。急起直追,鏈頭就要把她撾住,忽然幾點星光從紅豔屁股上飛出。鯊御史知是對方放暗器,急撤鏈頭一繞,叮叮噹噹,把幾顆彈丸格開。可是格了一批,第二批又到,鯊御史格不勝格,急忙閃過一旁。但己來不及,左足剛閃起,卻中了一彈。
鯊御史來不及包紮,更不知痛疼,見紅豔得意地逃跑,心中十分憤怒。這時紅豔已走出幾丈遠,鯊御史喝聲:“站住!”聲音未落,右手已揚,也有兩點星光飛出,紅豔立即兩腿一軟,雙膝跪落,像一根木樁,不能動彈了。
原來,鯊御史也練就一門絕技“技梭穿穴”功,只要把手中像布梭一樣的暗器發出,無不百發百中,布梭釘又、洋過麻醉劑,不是十分危險之歹徒及將逃脫,他決不肯使這門暗器的。這時自己已中了紅豔一彈,眼見她就要逃脫,不得不用出這絕技來。
鯊御史見紅豔不能再走,從容地在自己膝旁點了幾下,止了鮮血,定了疼痛,抬頭一看,警衛們早已把紅豔捆得像箍桶一般。
再看來正氣,也快要取勝了。
原來,赤心使出平生本領,把火又使得楓楓風生,雨點不透,來正氣一時佔不到便宜,只得虛與周旋,引她發盡全力。只鬥了半個時辰,赤心便氣喘吁吁,額頭冒汗,使出來的招數已經無力了。而這時的來正氣,見對方招數已盡,立即施展屠龍刀法,劈上砍下,削左斬右,三兩招便制住了她。在赤心躲無可躲之際,只用刀柄在赤心背後一點,立即撲地。眾水警上前,也把她捆得結結實實。
東海龍王鰲光對剛才發生之事,十分不解,對鯊御史問:“御史大人怎麼知道她們的錢包著炸彈,能及時把它撥到三丈開外?”
鯊御史說:“觀其人,先觀其心,本御史所以知道二人有詐,原因有:一、看二人動態,不像真打架;二、各人只說錢的證據一半,留著一半,知其生事,所以,察其生事目的;三、看兩人相貌,無羞無恥,無恭元頃,鼻內囊空斜目看,洞穿其心存狡詐,必要提防;四、赤心自報城裡人,為何會到此山崗上被紅豔偷了錢而打架?蛛絲馬跡已見;五、她二人怎知遇上的就是我鯊御史?開口問其中誰是鯊御史,從這裡推理,她早已有害我準備;六、我不叫她把錢交來,她故意拋來,平常人豈肯輕易讓錢離手。從這六點,本御史敢斷定二人是刺客,並且行刺兇器就夾於錢中,故當機立斷,毅然撥開。”
東海龍王舉起指頭讚道:“不愧明察秋毫,若是本王,早被她作弄了。”從此,對鯊御史佩服得五體投地。
赤心聽了東海龍王之言,不屑一顧地說:“如果是你,還值得作弄……”還想說下去,卻聽囚車內喊一聲:“母親!”接著又是一聲“夫人!”
眾警衛聽了,大吃一驚。
赤心和紅豔聽了,異口同聲地說:“都是為了你這兩個替死鬼,我們又中了蝦朋之計呢!”
鯊御史問道:“哪個是白明的母親?”
赤心把臉一擦,擦去了一層化妝的面容,卻也露出一副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