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悻悻地說:“我就是,怎麼樣?”
鯊御史說:“蜆括財和白明都中了蝦朋之計,你兩個能不中他奸計嗎?”
蜆括財和白明在囚車上聽了,驚道:“鯊御史怎麼知?”
鯊御史笑道:“蜆括財敲了聖上九十五萬元,而蝦朋不但從中詐去,事後又恐嚇你,使你到波浪死的房間行刺鯊御史,至你逮捕,他卻坐享平安福。再說白明,蝦朋不早就唆使你帶管尖幫的歹徒,到處敲詐勒索錢財獻給他嗎?他得了你幾百萬,只給你一個水警隊長,就算不把你捉進牢獄,值得嗎?”
二人聽了,如夢方覺,狠狠地說:“鯊御史說得不錯,我們把情況告訴你,讓他也嚐嚐監倉滋味。”
鯊御史說:“你二人不供,本御史也知道,還有劫獄、攔截,都不是想把你二人救出去,其目的是殺你二人滅口,若非本御史保護你,早已化成飛灰了。”
二人聽了,無不佩服,滔滔不絕地把全部事實供了出來。
赤心和紅豔聽了,更加恨道:“若我有餘生,定把蝦朋碎屍萬段…”
鯊御史說:“要他碎屍萬段,但卻輪不到你們動手你二人若要求生,只把蝦朋指使你行刺本御史的過程說出來,便可饒你不死。”
赤心和紅豔聽了,毫無保留地供述一番。鯊御史一點酷刑不用,只說明其理,使得了四人招供,也是一種審案的新方法。
原來,蝦朋偵知鯊御史回城的計劃,告訴了蠔傑,便想到夫人海馬與表弟墨烏早有暖昧,這次二人去攔截鯊文,無疑是趁機搞鬼,只是要借他的手去殺人,沒有辦法。丟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寂寞寞,今晚怎樣過呢。需要尋找一個女人,一時卻到哪裡找?恩來想去,忽然悟道:“蜆括財的妻子還年輕,有幾分姿色,我何不把她哄到家裡玩弄一番。她現在要救丈夫,正要本局長幫忙,沒有不願幹之事。”於是,把紅豔請到家中。
紅豔也非貞節烈婦,到了蝦局長家,見只有他一個在家,早知其意,而且,蜆括財被捕已有幾天,正是臘幹蜓鼓;見水回潮,一拍即合,三言兩語,立即擁入羅帷,幹起那銷魂之事。
二人剛完事,卻有派出的心腹回報墨烏派遣的第一路人馬全部覆滅。蝦局長感到事情不妙,又派人去偵察。第二天,又聽回報墨烏移截敗走的訊息。他的偵探單人
匹馬趕路,卻比鯊御史早到了一個時辰。
蝦局長分析了情況,認為鯊御史左右行不通,必定會返程。於是,與紅豔商議對策。恰在這時,他的表嬸,白明的母親赤心也趕到家,求自己營救白明。蝦朋對二人說:“要救兒子和丈夫,你二人得如此這般地趕到前面山崗對鯊文下毒手。鯊文一死,你們的丈夫、兒子,都可回家其享天倫之樂了。
二人當然聽蝦局長安排,所以,有先前一幕。
蝦朋估計鯊御史一行返回確是中了奸計,卻沒有猜中其目的。讀過上文,應知道鯊御史返回的目的,筆者不再贅述。只是蝦朋剛遣出赤心和紅豔二人,卻又回來了三人。一個是夫人海馬,一個是管尖幫幫主墨烏,另一個是副幫主蠔傑。
鯊傑當時把海馬和墨烏提起,飛行了兩裡,把兩個放下。墨烏卻對蠔傑吹鬍子,瞪眼睛,狠狠地說:“蠔傑,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把我墨烏殺了,你佔幫主之位;另一條是你自己離開管尖幫,任你選擇。”
蠔傑聽了吃驚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墨烏說:“你用樹枝射死了我第一批埋伏的幫員百多人,我雖然念你這次救命之恩,不加理會,但幫員們還能容得你嗎?我知道你是個奸細,只是武功鬥不過你,你對我又有救命之恩,所以提出這兩條路。”
蠔傑瞬了瞬眼睛,問道:“你說我殺了幫員,有什麼證據?”
墨烏理直氣壯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