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少爺那兩個屬下,否則我倒可以放你一馬。”
天哥掙扎著爬起來,胸前衣衫被擊得粉碎,臉色也蒼白得怕人,只有那眼神絲毫沒變,就像蒼穹中的一顆明星,永恆,冷漠。
哈桑接著又道:“你的確很聰明,當時你沒有撒劍,而是將身子反移向我,這樣,一為先讓我吃了一驚,所以掌的力道也就減弱一分,二來在我意料之外的情況下,我的摔碑手勁也就根本無法運足,這樣力道又會減弱一分,所以你現在還能爬起來,小小年紀就有此武功,有此心智,難得啊!實在是很難得,只可惜今天我一定要殺你,因為你做了你本不應該做的事。”說完他一步步走向天哥。
周圍的小叫花子們見狀,紛紛一湧而上,衝向哈桑。只可惜他們太弱小了,還未近身就已經被哈桑遠遠地摔了出去,再加上還有另外二天王在一旁阻攔。頃刻時已有數名斃命,但餘下的仍拼命往上衝。
“退下。”天哥大喝一聲,“你們滾開,做這些無謂的犧牲值得嗎?”
眾丐聞言,全都乖乖地退了下去。
哈桑已走到天哥面前了,“你是自行了斷還是我替你動手?”
天哥不語,劍突然出手,直飛向哈桑的咽喉。
劍雖快,但已毫無力勢,哈桑輕易地就用左手食中二指夾住了,一抽一送,天哥不由自主地倒退數步,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街上一片寂靜,眾人都圍在這兒,既不走開,也不去勸解,只有幾隻烏牙鴉在不遠處的樹上呀呀地叫著。
天哥手中還緊握著那棍劍,但他已經沒有絲毫力量去提起它來,更不要說站起身來了。
哈桑獰笑道:“小子,別害怕 ,我這人一向很仁慈,殺人的時候絕不會讓他有絲毫痛勞苦的,而且乾淨利落,現在我就用我這柄仁慈扇來送你歸西。”
說完他緩緩舉起了他的仁慈扇,扇子在陽光照射下閃著綠幽幽的光,彷彿來自地獄的那種色彩。
扇子舉過頭頂,哈桑的臉色突然變了,笑容凝結在臉上,像是看到了來自地獄的幽靈一般,面上充滿驚慌與恐懼。
再看二天王,也是同樣的表情。
人群慢慢閃在一旁,一個人緩緩走了過來。
黑色的粗布短衫,破舊的鹿皮靴,黑色的腰帶,上面插著一柄沒有鞘的黑劍,一柄看上去更像刀的崎形劍,劍柄用白布纏著,黑白相映,十分刺眼。頭髮梳得很整齊,一張彷彿用大理石雕成雕成的臉上,帶著一種十分平淡的表情,漆黑的眸子直視前方。
走到天哥身邊時,他停了下來,眼仍望著前方。
哈桑強抑住心中的恐懼,道:“石心,我們的舊帳,日後再算,今天我要殺了你這小叫花子,希望你別插手進來。”
石心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既然這麼說,那麼我就非救他不可。”
自從西藏一戰之後,哈桑到中原遍訪中原武學高手,短短几年武功已是大勝從前了,想到這些,哈桑的膽子也壯了些,臉色一變,道:“石心,你別太逼人太甚,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既然如此,我們就先把舊帳算清楚了。”
石心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們三人最好是一塊上,免得我多費手腳。”
“豈有此理。”哈桑怒喝一聲,精鋼打製的摺扇已如閃電般擊出,“分花指柳”直取石心雙目。
石心側頭閃過,右手五指如爪,抓向哈桑肘間曲池穴,哈桑忙沉肘,收扇斜切石心腰部。不料,石心的手快得出奇,他招未及變化,石心已抓住他的手腕,一擰,一帶,順勢一掌將他拍出老遠。
哈桑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打贏,向二天王以目示意,三人同時攻上。
高髻老者青銅劍,時削時點;哈桑一把摺扇時張時合,巧如靈蛇般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