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玩什麼花樣老子把你送到赤柱去爆菊花。”
單姬:“操你老母,老孃是叫你個混球來搶人家小妹妹的棒棒糖嗎?都把招子(眼睛)給老孃放亮點,盯緊那些肥羊去下手,要是弄出什麼岔子來,老孃把你扒光了扔機場上去讓飛機壓爆你的卵蛋。。。。。。誒,才剛發利市可不能破了彩頭,把棒棒糖給老孃送過來。”
陸定山:“。。。。。。”
林海龍:“。。。。。。”
水鬼廖浪“。。。。。。”
這一番聲色俱厲各具特色的粗口狠狠訓斥下去,各個公共場所的秩序立即好轉許多,井井有條,比平時動用大量警力維持的效果更佳。
“遊先生。”坐鎮的何漢良神色微動,意有所指道:“沒想到你來香港雖然只有短短數月,卻交上了一些關係如此親近的好朋友啊。”
說實話,何漢良的確感到非常驚訝,就算以他的身份,也無法將這些人指使得這般服帖。這些飛揚跳脫向來不受管束的傢伙當面自然會對他客客氣氣恭恭敬敬,但轉臉後會弄些什麼手腳花樣就只有鬼知道了。這些烏合之眾的小組織的勢力雖然弱小,不過集結起來的能量卻絕對不可忽視,特別是控制在遊子巖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的手中,所能掀起的風浪就更難以預料了,讓何漢良為此很有些憂忡不安。
遊子巖知悉他的心事,淡淡一笑給出承諾道:“何警司,如果這次能夠順利消滅喬森納,我將會向國際刑警組織提出辭呈,並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到時蕭布和鐵大少他們就拜託何警司多加照顧了。”
“隱居?”何漢良微是一訝,失笑道:“你才多大年紀,就說起什麼隱居來了?這也不太現實罷?”
遊子巖微笑道:“這只是籠統的說法罷了,當今世界上也無法再找到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供人居住。嗯,何警司,其實我最大的願望就是過上一種不受人操縱,可以自由自在做一些自己感興趣的事的平安生活。”
一個素來冷酷堅忍的傢伙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令何漢良更覺訝異,暗忖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信不信是你的事。”遊子巖看出他的心思,無所謂地聳聳肩道:“事實上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只不過是傾向於用比較激烈的手段來尋求和平罷了。”
何漢良苦笑無語,如果這個極端崇尚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傢伙算是和平主義者,那麼,恐怕連魔王喬森納也敢大言不慚地去角逐諾貝爾和平獎章了。
感覺到繼續討論這方面的話題會比較頭疼,何漢良自覺轉移話題道:“如果用這個方法排查不出喬森納及其手下的行蹤,那麼我們就必須透過官方手段了,但這樣一來訊息就會擴散,在後續的抓捕行動中很難保證安全性。況且,我們並不能預計到究竟會有多少恐怖分子入境,對其的總體實力也不明瞭,行動時該要如何保障民眾的安全?”
這的確是個難題。
何漢良又嚴肅地說道:“我們雖然是朋友,不僅僅只限於單純的組織間的合作關係,彼此都能信任對方,但是基於我的職責及立場,我希望你能對我毫無隱瞞。”
遊子巖沉默了一會,才慎重地說:“何警司,你應該明白,即使部署計劃再周密的行動,都無法預防執行過程中突發性意外狀況的出現,所以,我也無法保證能夠將民眾的傷亡控制在一個什麼樣的範圍內。”
何漢良亦是實戰經驗極其豐富老到的反恐專家,當然亦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之所以向遊子巖提出這個問題只是寄望於萬一,聞言微嘆了一口氣。
“不過。”遊子巖緊緊盯住何漢良,眸中爆起一束凜冽得有若實質的森芒,緩緩道:“根據我的判斷,有一個辦法能讓我們儘量控制住行動展開後的局勢,但相應地,如果我的判斷失誤,我們的行動就會毫無疑問地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