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開始帶護衛了?”
雲錚也不否認,點頭道:“現在有不少人對我的腦袋有興趣,不過我還得留著這玩意吃飯,不能給他們,所以就只好帶護衛了。”
蕭芷瓊又看了他,忽然道:“你帶這麼多人,我們豈不是不方便單獨談談了?”
雲錚雖然知道蕭芷瓊所謂的單獨談談只不過是真正的“談談”,但居然還是忍不住心中跳了兩跳,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微微一笑:“無妨,我的人可以隨時留下,我只帶兩人便是。”
蕭芷瓊這才笑得開心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要藉故推脫呢。”
雲錚若有所指地一笑:“賣那舞相邀,我怎麼捨得推脫?”
蕭芷瓊心裡一跳,面色卻裝得很自然,笑著道:“既然如此,賣那舞,隨我來吧。”
雲錚實際上對這位善變的郡主還是有些防備的,不過眼下是在蘇州,他倒還真不覺得她能對自己設下什麼圈套。便轉過頭,對寧鵬軒道:“鵬軒,你讓這位司馬堂主去忙他的吧,你和衛離兩個跟著我,其他人先回聽水山莊。”
雲衛離雖然覺得把白衣衛放回去不太好,但他習慣於聽令,也就沒說什麼多話,去吩咐白衣衛去了。寧鵬軒則將司馬瑋叫到一邊叮囑了幾句,又略問了一下武平手下捕快傷亡的問題,然後將他們兩個打發走人。
蕭芷瓊眨眨眼,笑道:“賣那舞,還騎在馬上做什麼,來我車上吧。”
幾天前,有一對唐姓母女在蘇州觀前街臨街買了處小院落,開了個胭脂店。小店開張後,前堂事務都由唐夫人打點,女兒蘭香幫她打下手,買賣雖不大,到也能維持。
蘭香年方二八,正是豆蔻花期,雖然幫母親忙些店面上的事情,不過唐夫人儘量不讓她在人前拋頭露面。只因蘭香天生麗質,杏眼桃腮,明眸皓齒,舉手投足間,裙袂飄然,靈韻閃動,出落得十分水靈,自然是那左鄰右舍的庸脂俗粉所不能比。蘭香雖較少露面,但幾天下來,一來二去的,訊息還是傳遍了前街後巷,大家都知道了這家胭脂鋪裡藏著個小美人兒。
這天下午,唐夫人一人正在照料生意,店門外五六個家丁擁著一位公子走了進來。這公子三十上下年紀,著一領團花繡袍,手搖畫扇,儒冠嵌玉,生得還算端正,邁著八字步進店後,一雙眼睛溜溜的四處亂轉。唐夫人含笑迎過去,問他要什麼,他初時不言語,只把雙賊眼櫃前櫃後的亂找,被問得急了,才不耐煩的說要一兩上好的香粉。唐夫人趕緊稱了出來,包給他,他拿起來嗅了嗅,一把丟在櫃上。
“這種貨色怎配拿給本(1xs)公子,換些個好的!”
他說著,大喇喇的從懷裡摸出個十兩的銀錠,丟在櫃子上。唐夫人收了那包香粉,又重新包了一包,陪著笑遞過去。他拿起來又嗅了嗅,丟在櫃檯上,用扇柄敲著櫃案嚷:“怎個越發差了,若是櫃上沒有,你去裡面找找。”
唐氏無奈,走進裡間。說來也巧,此時正好蘭香回來,那公子一見,立刻酥了半邊,眯起眼睛,堆下笑來。
“姑娘,你這裡可有上好的香粉,拿一包來。”
蘭香走進去,拿了一包,隔著案臺遞過去,那公子伸出手去接,卻一下子抓住了蘭香粉嫩的小手,蘭香用力抽,卻抽不動,連氣帶羞,滿臉通紅。那公子一手抓著蘭香的手,又伸出另一隻手去上面摸了摸,笑道:“這一包著實是香,多少銀子,十兩夠不夠?”
就在這時,唐氏包了包香粉,從裡間出來,見了這情形,不由大怒,衝過去就推搡那公子。
“你幹什麼?光天化日的,還有王法麼!”
那公子鬆開手,罵道:“你這老虔婆,哪裡有毆打客人的道理!”回手也是一搡,把唐氏推倒在地上。
說來也是這公子點子背,剛好這一幕被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