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橘子撿起來,沈穆鋅動手剝開,邊走邊吃,酸的他額角一抽,“笨蛋……”橘子不會挑,袋子破了也不知道。
而他的唇邊卻始終牽著一個弧度,把一個橘子全部吃完了,橘子皮收起來,打算回去放房間窗臺。
一路跑回去,蘇夏停在門口喘氣,她過去一直是一個人,走夜路也沒覺得怕,現在竟然疑神疑鬼,自己嚇自己。
是沈穆鋅嗎?還是小偷?
蘇夏深呼吸,心跳如雷,她決定以後晚上拉沈肆一起出去。
有他在,沈穆鋅都會有所顧忌。
擦掉臉上的冷汗,蘇夏開門進去,她低頭的時候,看見一個橘子滾了出去,不由得滿臉愕然,袋子怎麼破了?
沈肆撿起滾到客廳的橘子,他的手碰到蘇夏的脖頸,她的脈搏跳動的很快,面板也是溼|熱的,“怎麼出這麼多汗?”
蘇夏關門,“熱的。”
沈肆的眼眸微眯,沒說什麼。
蘇夏把煎餅果子遞給沈肆,“我去洗手。”
她走進洗手間,往臉上撲了很多水,有絲絲縷縷的涼意攀附上來,頓時舒服了不少。
出去看到沈肆在吃橘子,蘇夏要了一塊。
下一刻,她酸的臉都皺在了一起,不高興的說,“我被水果店的老闆騙了。”
沈肆吃著橘子,不意外。
蘇夏含糊不清,“是不是覺得我很笨?”
沈肆弄開黏在她臉頰邊的溼發,“笨幾次就聰明瞭。”
蘇夏,“……”這時候不是應該抱一抱摸一摸,說你一點都不笨?
她幽怨的看著沈肆。
“還酸?”沈肆勾起蘇夏的下巴,在她唇上親了親,長驅直入。
酸味越發濃烈,相互碰撞,纏|繞,慢慢的,竟生出了一絲甜。
蘇夏忍不住想,負負得正?
分開後,她抿抿被親|腫的嘴巴,想起來一件事,“對了,明明已經試過了,那晚他應該跟程玉穗沒有發生什麼事。”
沈肆漠然,又似是意料之中。
蘇夏啃著煎餅果子,“你說她想幹什麼?”
沈肆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從柏林回來,不止一個月了。”
蘇夏嗯了一聲,“時間過的真快。”
沈肆掀了掀眼皮。
蘇夏蹙眉,“我感覺你在用一種看笨蛋的目光看我。”
沈肆沉默。
蘇夏抽嘴,這是預設了。
她默默的琢磨,忽然雙眼一睜,“該不會是……”
又自我否定,“不可能,肯定不是。”
女人嘀嘀咕咕的,沈肆不打斷,靜靜的坐一旁聽著。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是三四分鐘,又或是十來分鐘,蘇夏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程玉穗不會是懷孕了吧?”
時間夠了。
沈肆拉她的手,把她拉到腿上,“為什麼那麼說?”
蘇夏一臉明知故問,“瞎猜的。”
沈肆的面部輕微一抽,笨點也好。
蘇夏發覺了什麼,坐直了問他,“是真的?”
沈肆摟著她,不讓她往後倒,“應該吧。”
蘇夏吸一口氣,“你是不是早就調查過了?”
“不是。”沈肆說,語氣冷漠,“無關緊要。”
蘇夏聽著,心裡舒坦。
下巴擱在沈肆的肩膀上,蘇夏不禁推測,難道說程玉穗母性大發,她想給孩子找個父親,所以就選了程父喜歡的明明?
這麼推算,也說的過去。
畢竟程父對明明的滿意太明顯了,就差把女人塞他懷裡。
蘇夏說,“那孩子萬一是艾倫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