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鐲子你不收,等下也會被你的其他妯娌搶走。”
“我老婆才不會沒品的去搶媽的東西,不會是你最近把公司經營虧的太多,拿著二弟妹的零花錢去堵窟窿,讓她沒錢買首飾,惦記上媽這點兒家當的吧。”
站在旁邊一直被忽視,成為江錦行背景牆的江錦豪,看不慣江錦行那一套面上誰也不得罪狡猾嘴臉,毫不留情的當面揭短。
江錦行笑著不說話,江錦豪好似一記悶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又反彈回來,氣的瞬間炸毛。剛欲跟他開撕,被江宏濤呵斥聲,“你捅出的窟窿比你二弟要大的多,還好意思說他,注意場合,別在江家自己的地盤上丟人現眼,給人看了笑話!”
江錦豪再怎麼橫,他手裡現在除了一群不務正業的狐朋狗友,給他貢獻一些不入流的陰謀詭計外,根本就沒有一個能真正幫他出謀劃策,重新回到江氏的,想要以後不被江錦行壓上一頭,繼續他揮金如土的日子,必須得靠江宏濤。
心裡再憋氣,他也不敢跟江宏濤撒野,漲紅著臉,叫了聲“六弟妹”,過去拍了下江錦言的肩膀,“還沒恭喜六弟的腿上痊癒,這次江氏能平安渡過危機,多虧了六弟在管家時刻力挽狂瀾。大哥不爭氣,以後江家就靠你了。我們兄弟兩個很久都沒有單獨聚過了,感情都疏遠了,等有空,我約你。”
江錦言輕撣了下肩膀,在江錦豪黑臉的時候,不疾不徐的應了聲“好”。江錦豪回頭挑釁的看了眼江錦行,暗道:有江錦言這隻迅猛,伺機而動的豹子在,你能坐穩江氏總裁的位置才有鬼了。
楚韻感受著一家人的雲起暗湧,趁著凌紫琢磨著辦法化解兩個兒子的仇怨時,悄悄褪下鐲子套回凌紫的手上,“阿姨,給你們的禮物。少文已拿給了管家,這鐲子是三姐對你的一片心意,我收了不合適。”
三千萬的見面禮,肯定會招來一票人的眼紅嫉妒,這凌紫一看就是個沒安好心的心機婊,以後在老宅生活的話,必須小心她。
“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你三姐送我的東西可不止這一件。”
凌紫欲再把鐲子給楚韻套回去,江錦言握住楚韻的手,“玉辟邪,聽說凌阿姨最近總噩夢纏身,玉鐲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凌紫是是個心機深沉,跟江錦行有幾分相像的人,在日常生活上對江宏濤各種體貼討的他歡心,暗地裡喜歡弄些歪門邪道,想讓丈夫對她一心一意。
據說最近迷上了泰國佛牌,請了幾個回來。不知道是她心裡有鬼,還是佛牌裡的小鬼作祟,這些日子她總是夢魘,夜裡經常尖叫亂抓亂撓。
江宏濤被她誤傷過一次,從國外回來後都是書房睡的。
此話一出,楚韻頓覺氣氛比剛才更加詭異尷尬,江錦言對著幾人淡聲道:“小韻第一次來老宅,我帶她轉轉。”
“早就讓你別弄那些東西偏不信,這會兒連他都出來笑話你,我都替你丟人!”
江錦言是他兒子,可每次見他都是一幅冷淡,高高在上的姿勢,與他說話跟對他的施捨樣。江宏濤對這個長相和他母親有五六分相似,從出生就沒有好好看過的兒子,丁點兒喜歡不起來。
莫名的想起江錦言被接回江家,父子兩個第一次見面,江錦言看他的眼神,六歲的孩子,眼裡濃的似墨般化不開的恨意,令他心驚發顫,還有幾分心虛。當時與江錦言對望互相打量時,是他率先避開目光,一句話沒說離開。
現在想來竟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總覺得江錦言是替他已故的母親討債的。望著他那兩條完好的雙腿,江宏濤眼裡閃過抹狠戾,轉瞬恢復常態,與的凌紫伉儷情深繼續站在門前笑迎賓宴。
趁著間隙警告江錦行,不要與江錦豪正面衝突,江錦豪的事情他會解決,讓他只要盯好江錦言的一舉一動就行。必要的時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