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此人了。
“有心了。”
陽南生只是笑笑,轉而說起了封地上的瑣碎事,直到夏含秋親自來請兩人去用午飯。
自打夏含秋進入視線始,段梓易就跑魂了。滿心滿眼全是那個人,哪還有心思去理會陽老說了什麼話。
陽南生見狀乾脆閉了嘴,好笑的看著王爺此時的神情。
這樣的王爺,以往十多年相處時不曾見過。看著著實新鮮。
“汝孃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酒也溫好了,換之,陽老一路奔波,有什麼事等陽老吃好了再說不遲。”
“好,聽你的。”段梓易痛快應下,轉頭對著隨之起身的陽南生道:“陽老,汝孃的飯菜做得極好,定合你口味。”
“能得王爺如此稱讚,微臣都有些期待了。”
夏含秋輕笑。肅手相引。
陽南生自然不會走到段梓易前邊去。段梓易則想和秋兒並肩而行。見狀乾脆強行拉著秋兒的手腕一起走。
夏含秋掙扎著將手收回來,卻並沒有去守那些個規矩,而是從從容容的行在段梓易身邊。
原本還抱著試探心思的段梓易都有點兒喜不自禁了。眼角眉梢全染上了笑意。
王爺這樣帶著暖意的笑,陽南生覺得這十幾年加起來都沒有今日這一會見得多。
“換之,需要去將柏瑜請過來嗎?”
“晚上吧,待晚上念安也回來了再一起來。”
“也好。”
飯廳離得近,不一會就到了。
看飯桌上只擺了兩副碗筷,段梓易就皺起了眉,這些日子,他們一直是一起用飯,總不能因為陽老來了反倒生份了。
跪坐著給兩人斟滿酒,夏含秋道:“我在屏風後置了一桌。換之,你好好陪陽老喝幾杯,這酒度數不高,喝不醉人。”
“不用如此,秋兒,一起用便是,陽老不是外人。”
陽南生估摸著他不在時兩人是一起用飯的,忙幫腔道:“夏小姐只管自便,不用顧及老夫。”
夏含秋本就有意改變,此時見兩人都這種態度也不拒絕,吩咐丫鬟在這桌上了碗筷。
酒過三巡,話題便聊開了。
“秋兒,戰亂先從哪裡起,你可知道?”
夏含秋微微一笑,優雅的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道:“你一定想不到戰亂是誰挑起的。”
“誰?”
“梁國國君。”
段梓易是真沒想到會是他的三皇兄,在他印象中,那人野心是有,可是要說他野心大到對他國開戰……
段梓易暗暗搖頭,怕是又被誰給設計了。
“不信?”段梓易臉上的不以為然太明顯,夏含秋看在眼裡卻並不生氣,反倒覺得挺有意思,這人,之前還說過不管她說什麼都信她的呢!
“不是不信你的話,是不信他有那個膽子,前不久發生了一件事我沒和你說,我那三皇兄聽信謠言,誤以為他寵愛的次子不是他親生的,他一怒之下殺了次子和跟隨他十多年的妾室,這麼顯而易見的圈套都能引他上勾,你說這樣一個人,要挑撥他實在是太容易。”
這些卻是夏含秋不知道的,如果梁國現在的國君真是這樣一個沒腦子的,被人利用的機率就大了。
看秋兒一臉的若有所思,段梓易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問,“他對鄰國出兵了?”
“他極生動的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賠上了整個梁國。”看他一眼,夏含秋說得意義深遠,“你若是想插手,並非不可能扭轉局勢,只要有準備,誰是螳螂誰是黃雀還不一定。”
段梓易微微搖頭,滿眼不贊同的說出一句出乎夏含秋預料的話,“秋兒,這方面你要和無為道長多學學,有些事是註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