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情罰我,可好?」身下的小兄弟已經不辱使命地加入戰備狀態,塞楞額吻上了語兒的鬢角。
「你個登徒子,整日就想著那事。從前,從前怎麼不見你這般。。。」話還沒說出,語兒就被塞楞額強勢的吻給淹沒了。半推半就,帷帳中不多時便丟擲了衣褲和肚兜。
溫情一夜,塞楞額第二日起了個大早,看著滿臉倦容的語兒,憐惜地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出門了。這日,他要去找莽古泰,共同找姚青陽算帳。
「塞楞額,你這訊息,有幾成把握?」將沁兒和梁大夫的話轉述,莽古泰聽了也大吃一驚。這件事,似乎有些超出他的心理底線,賈漢復臨終前曾特意拜託他好好照顧馨兒,因為姚青陽婚後的表現,實在讓做爹的太失望。
馨兒難產去世,莽古泰心中一直愧對摯友,卻不想竟是有這樣的陰謀內幕!若此事為真,那麼馨兒的喪命,就該有人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聽說姚青陽近日告了病假,不常出府,你要是貿然前去,怕是問不出個究竟。」知道塞楞額想要找人當面對質,不過,有些難度。
「我不方便進去,引他出來又何妨?」不想再多等了,年復一年的朝廷效命,讓塞楞額曾經熾熱激昂的一顆心漸漸變得麻木,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包裹起來,事事都是三思再三思。
如今,替情如自己姐姐的人討回公道,還不能爽快一回麼!
「今日先去姚府外看看情況,再議。記住,切不可輕舉妄動,一切等我來了再做決定。」本來他倆可以同去,無奈安親王召了莽古泰,今日前去商議軍|事,只好稍後會合了。
「放心,我不會做出傻事的,殺了他,還怕汙了我的手呢!」莽古泰的囑咐,塞楞額清楚是什麼意思。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只是怕你一時衝動,到時後悔就晚了。」看樣子,塞楞額腦子還保持著清醒,應該是知道分寸。
兵分兩路,莽古泰還算放心地前去安親王府,塞楞額則走向了姚府。
本想先去姚府看看情況,和莽古泰叔叔會合後,再一同去質問。誰料還未走到姚府所在的那條大街,正主搖搖晃晃的身影就落入了塞楞額眼裡。
「這大白天的,他喝得這麼醉是為何?不是告了病假麼。」低聲嘀咕了句,塞楞額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手中執著已經快要見底的酒壺,姚青陽腳步虛浮,腳高腳低地晃蕩在寬敞的大街上。沒有烈日艷陽,沒有狂風暴雨,陰暗的天空,無雲無月,一切都靜得詭秘。
「心,我的心。。。」生怕讓姚青陽發現了行蹤,塞楞額刻意保持了將近十米的距離,他口中反覆唸叨的語句聽得不甚清晰,只來回聽到這麼幾個字。
「心?難道是姚青陽情場失意了?」看他的落魄模樣,比當初自己被語兒推開時還要沮喪,一副斷腸的哀痛,叫人看人都難免生了幾分唏噓。
「呸呸呸,怎麼把自己和這般無恥小人相提並論了。」塞楞額輕輕拍了拍自己多言的嘴,在他心裡,絕不會與這樣害死髮妻之人同屬一類。
「大姐剛走,府裡還有個劉氏,姚青陽你還嫌不夠嗎?還有心思在這裡借酒澆愁。」瞧著他跌倒在地上,酒壺都脫了手,滾落到牆角,再看他兀自掙扎著起身,強迫自己繼續朝前走。
等等,這,不是回姚府的路。姚青陽那個醉漢,要往哪裡去?
跟到這一步,塞楞額也只好繼續跟著他走。看他搖搖擺擺的背影,塞楞額恨不得上前踹上幾腳,捏緊了拳頭,讓自己冷靜。
「心。。。酒,這兒有酒,我要酒。。。有酒就有心了。」抬頭望見那門匾,和那開啟不久的大門,姚青陽難得恢復了絲清明。咧著嘴笑著進去了。
「竟然來了這裡。」不用抬頭,自從姚青陽在前一個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