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平當時雖被灌得爛醉如泥,但他對她還是很溫柔,在結合為一的剎那,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攀升到萬垠宇宙,滿天星星在她身旁閃爍著柔光……
聞言,柳浪平低低的吐了一句詛咒,堅硬的唇瓣抿成一直線。在警界待了這麼多年,和老頑童的感情是亦師亦友,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老頑童設計……
他在心中輕嘆,對自己當時的酒醉誤事原就懊悔不已,然而,最可惡的是老頑童竟嘻嘻的跟他分享一個'小秘密“,而那個秘密就是他和陳容寬為了試試”快樂丸“的藥力是不是真如報章所說的那樣,竟也喂他吃了一顆。
想到這,柳浪平頓覺無力,那該死的快樂丸打破了他不碰女人的禁忌,而他也不懷疑對這種“好玩事兒”的老頑童是難封其嘴,只怕沒多久局裡上下都知道他和陳馨圓“圓房”了。
“黑鷹,你怎麼不說話?”她好奇的瞥他一記。
他冷眼瞄她一眼。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開車上。
“我們發生關係已是事實,我也將它記錄在日記簿上,距離現在已有一個月的時間,而當時發生的正確時間是民國八十七年五月十一日星期五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三十六秒開始進行,歷行……”
“陳馨圓!”臉黑了一大半的他忍不住出聲打斷她。
她噘高嘴,骨碌碌的大眼睛直盯著他,“為什麼不能說?那種過程和感覺都好美呢,我當然印象深刻,而且我還以為你也會愛上這份感覺,然後再次碰我,可是你連個親吻都沒有,還說什麼做愛呢?”
對於她的坦率,怒焰凝聚的柳浪平也不由自主的微揚起嘴角,眸中也難得的襲上一層暖意。他確實無法否認當初的感覺真如陳馨圓所說的美好,而且,他也不時的想起那晚的旖旎浪漫,纏綿悱惻的深柔接觸。
但是就算他再怎樣的慾火焚身,他也不會再碰她,愈來愈放不下的情懷已深不見底了,更多的身心契合撫觸,只會平添更多的不捨與愁雲罷了。
對他一貫的沉默,陳馨圓忍不住在心中暗歎,他一定是在心裡回答了她的問題,可是卻不肯說出口。不過,他眸中的溫暖多少也洩漏出一絲心中秘密,她相信他對自己不是全然的無動於衷。
一想到這,她開心的依靠過去,將自己緊貼在他蘊藏著萬般力量的強壯臂膀,“我跟你說哦,黑鷹,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而且啊,我從老頑童伯伯那裡也知道了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呢,爸爸說我是個幸運兒,居然能和一個陽剛的處男……”
“陳馨圓,你可不可以先閉嘴,好讓我專心開車?”再也受不了的他這次是有些惱羞成怒的發出咆哮。
眼見他粗眉高高挑起,俊臉上是嚴峻冷闢的,她吐吐舌頭,小心翼翼的挺直腰桿再緩緩的移回自己的位子,嘟嚷的道:“處男又有什麼關係?沒和你做愛時,我也是處女啊。”
她還說?!他咬牙地說“安靜!”
“話沒完嘛,老頑童伯伯說過你不肯碰女人就是不想有一個家庭,也怕被你碰過的女人會因為你的關係而遭到不測……”
“陳馨圓,這次任務失敗,我心情很差,實在不想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他下顎青筋一條一條的暴凸浮現,直勾勾的冷光意欲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陳馨圓,陳馨圓,怎麼我也是你名副其實的老婆,哪有連名帶姓的叫人的?”她其實是很怕他這的兇的表情,可是她還是勇敢的說出內心的話。
他突地猛踩煞車,而陳馨圓在往前直衝的同時,則機警的側向他並緊緊抱住他的腰。
柳浪平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無言了。
半響,她才不舍的離開他溫暖的胸膛挺直腰桿,“呼,好險啊,好在我現在愈來愈有警戒心了。”
對著這張笑盈盈的花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