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憨笑道:“雖然血雲珠是俺爺爺留在這天連山的,但血雲珠並非是俺爺爺的東西,而是大天妖留下的,所以俺從沒覺得這血雲珠是俺的東西,雖然血雲珠在姥姥身上,但俺之所以來這天連山與血雲珠無關。這些年,姥姥也做了不少恃強凌弱的惡事,不過這天連山在她的管束下,一直維持著基本的秩序,俺念她修行不易,原本並沒想過要對付她,只不過今天她做得實在過火了些,俺也不得不管。”
“沒想到大傻兄竟有此等慈悲之心。”胡未呵呵了兩聲,裝模作樣地感嘆道。
大傻則將血雲珠丟向胡未。
胡未伸手接住。不過不等他仔細看一看這血雲珠,戒戒竟是一把將血雲珠搶了過去,丟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咕嚕一聲吞進了肚子。
“小王八蛋,別真吃了哈!”胡未只稍稍愣了愣,也沒太多的意外,捏了捏小傢伙的腦袋,叮囑了一聲,之後又抬頭看向大傻,向大傻抱了抱拳,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大傻兄了,只不過我想問一下大傻兄,這血雲珠又該如何祭煉?”
大傻卻是愣了下,隨即撓了撓頭,憨笑道:“俺也不知道該怎麼祭煉這血雲珠,以前俺雖然從俺爺爺那裡看到過這血雲珠,可爺爺從未告訴過我這血雲珠該如何祭煉。”
“那姥姥呢?”胡未趕緊問道,心想那姥姥當年不是花百年時間祭煉了這血雲珠,雖說這祭煉時間長了點,但不管怎麼說,有總比沒有。胡未覺得如果問問她的話,說不定經過自己鑽研,還能找出更快捷的祭煉方法。
“姥姥?”大傻怔了怔,隨即卻是突然笑了起來,指了指戒戒的肚子,說道:“姥姥她現在正在……正在它的肚子裡呢。”
“戒戒的肚子裡,什麼意思?!”胡未大驚,“它吃的不是血雲珠嗎?”
“不錯,它吃的確實是血雲珠。”大傻點了點頭,笑道:“不過那姥姥已是將自己和血雲珠煉成了一體,所以它也等於是將姥姥吃進了肚子裡。”
卻原來那姥姥當年得到血雲珠後,卻因為不知道這血雲珠祭煉之法,所以一直無法祭煉青雲珠,血雲珠在他手裡也跟一件廢物無異。但姥姥在湖底見識過這血雲珠的厲害,堅信這血雲珠絕不是普通的東西,所以也沒有輕易將其丟棄。
到了後來,它便鋌而走險,賭了一把,用血煉之法,強行將血雲珠煉進了自己的身體裡,經過百年時間,終於逐漸將自己和血雲珠煉成了一體,所以換句話說,姥姥就是血雲珠,血雲珠就是姥姥。
正因為如此,要想奪得這血雲珠,便必須得殺掉姥姥,大傻也是念著姥姥祭煉血雲珠就花了百年的時間,頗是不容易,所以也一直沒有動過血雲珠的念頭。
不過胡未卻還是有些不明白,覺得難以理解,說姥姥不是個妖怪麼,有手有腳,而這血雲珠卻是件蠱寶,是顆珠子,他們怎麼會變成一樣。
大傻卻沒有跟胡未詳細解釋,說等到胡未祭煉了這血雲珠後便會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也安慰胡未,說胡未不用擔心,雖然姥姥跟血雲珠煉成了一體,但如果胡未找到祭煉血雲珠的方法,應該還是能夠順利祭煉這血雲珠的,因為他已經強行抹去了姥姥的記憶。
聽得大傻這麼說,胡未也稍稍安心了些,因為這確實是他最擔心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並沒有辦法祭煉這血雲珠,那說什麼都是無用,胡未又有些煩惱起來。
大傻卻好像是猜到了胡未的心思,提醒胡未說,那空聞既然給了胡未青雲珠和吞雲珠,還教了胡未祭煉青雲珠和吞雲珠的辦法,而他既然稱血雲珠等都是他煉製的,那說不定他也知道這血雲珠的祭煉方法,到時候胡未自可以去問問空聞。
經大傻這一提醒,原本覺得有些束手無策的胡未也頓時想了起來。
說實話現在胡未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