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區別。”元澤慢慢地抬起眼來,他的銀色的眼眸裡沒有一點憂傷和怯懦,只是一片冰涼,像是銀色的冰潭。
他看著她的感覺,讓秋葉白覺得他在看著她,卻又似沒有在看她,有一種虛無詭涼。
“師傅教過我一些武藝,所以我很快成了他們之中最強悍的那一個,真言宮的人叫我狩獸,可以挑選任何一個我想吃的‘食物’,享用任何一個食物的血液。”他冷酷地彎起唇角的笑容。
“沒有信念、沒有經卷,沒有阿彌陀佛,我也過得很好,每一次出宮,我都是活下來的那一個,也從真言宮學到更多的武藝,變得更強悍,雖然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活下去,可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了師傅……我的師傅……啊啊啊!”
他忽然睜大了眼眸,漂亮的眼睛裡泛出腥紅的血絲來,忍不住低聲地嚎叫了起來,渾身發顫,眼中一片混沌,暴戾和茫然交織成最難以忍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