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避不過隨即橫掃過來的鞭尾,肋骨上被著著實實地抽了一尾,疼得他眼冒金星,胸中血氣翻湧。
唐謐和白芷薇看到此處,已經知道這三人絕對不是赤峰四翼蛇的對手,對視了一眼,手拉手衝過去,先讓“沉荻”的光暈護住受傷的司徒慎,再大聲招呼繼續與赤峰四翼蛇纏鬥的豹山和張尉:“快進來,別逞能了。”
那兩人現下也明白這麼打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條,又擔心司徒慎,便且打且退,退至“沉荻”的光暈之中。
司徒慎雖然面貌秀氣,可是筋骨和脾氣都很硬,扶著豹山咬牙站起來,說:“沒事,不信慕容斐殺得了,我們就不成。”
“會不會是那妖物身上有什麼防禦術法的寶物?或者……”白芷薇本來想說,或者是你的術法功力太弱,不過一看司徒慎慘白的臉色,便把後半句話生生嚥了回去。
“讓我想想,張尉,你們的這寶貝管用麼,它絕對不會進來吧?”司徒慎問。
唐謐張開手掌,把握在手中的“沉荻”給司徒慎看了一眼,說:“那,就是這個,平時都挺管用的。”
此時,一直盤旋在眾人頭頂,不再攻擊的赤峰四翼蛇也看見了那顆“沉荻”,突然興奮起來,發出一種號角似的長鳴,引得眾人抬頭觀望。
那長鳴經久不息,從低昂變得尖利再低昂下去,如此反覆,叫得人從心底裡生出不安來。不一會兒,樹葉間有細細簌簌的聲音響起,一陣葉動枝搖,四隻赤峰四翼蛇已經飛到了他們的上空。
“怎麼辦,好像是衝著咱們的寶貝來的。”唐謐看到天空中那五隻赤峰四翼蛇的眼睛都死死盯著“沉荻”,似乎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司徒慎,算了吧,咱們必須趕快走。”豹山扶著他說。
司徒慎心中雖有不甘,但此時也知道不能再戀戰,點頭道:“走吧。”
他話音未落,突然,那和他們交手的赤峰四翼蛇張開嘴,從口中噴出一股泥漿似的東西,劈頭蓋臉澆在五個人身上。那東西帶著強烈的腥臭氣息,有些粘滑,一落到他們身上就快速變幹,像黏膠一樣捆住他們。幾個人頓時連抬腳都很困難,只能互相攙扶著,一腳一腳,緩慢地向幻海深林外挪過去。
那五條妖蛇見到他們還能移動,張口又要吐東西,此時司徒慎已經有了防備,衝著豹山叫了一聲:“豹山,風盾。”
唐謐看見那兩個人雙掌向外一番,就在一堆粘液從天而降的剎那,自己被保護進了一個強大的氣場裡。那些粘液在她的頭頂上,好像撞到了無形的牆壁一樣像被彈向四面法八方。
五條妖蛇見了這狀況,似乎更加腦怒,妖性大發,竟然從高空中俯衝下來,不斷用腦袋和尾巴撞擊籠罩著五人的光暈。它們每撞一下,唐謐就看到“沉荻”中心那個躍動的小光團會跟著閃爍一下,擔心地問張尉:“大頭,你看看,你的寶貝頂得住麼?”
“這,若是它們不顧性命硬來,我,我也不知道。”張尉面露難色,他被“沉荻”保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遇到這麼拼了命要闖進來的妖物,也不知道究竟會如何。
“這妖物見到寶貝就貪婪得不要命了,喂,你們幾個,別閒著,用術法驅趕一下它們。”司徒慎一邊跟著大家艱難移動,一邊要施術法維護風盾,實在無暇再顧及其他。
“不是術法沒用麼。”唐謐說,其實是術法剛學了個皮毛,還根本施不出來,可是這話,死也不能對幾個小P孩說啊。
“那個妖蛇身上可能有防禦術法的寶物,別的妖蛇身上不見得有,你們對付別的。”司徒慎說完瞧了她和白芷薇一眼,加上一句,“不是不會吧。”
此時五隻妖蛇又一輪俯衝撞擊下來,“沉荻”中的小光團明滅閃爍得令人心悸,唐謐一咬牙,把“沉荻”遞到張尉手裡,對白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