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
連日來的勾心鬥角,他也並沒有多餘的時間過問她出去旅行最後掉包,究竟去了哪裡,她也沒有向他坦白說起過她出去之後的事,從小就知道她即便再依賴他,但是很多事情她還是很有分寸,做事情從來不會不計後果,但是。。。。。
寧維誠在那裡站了約有五分鐘,這才開口叫了聲:“麗薩!”
潘心悅忽然轉過身來,“哎。。。。。。”字剛剛從喉嚨裡竄到嘴邊上,看到寧維誠一張臉晦暗不明的站在那裡,突然收住了即將要出的字,臉上有尷尬的表情一閃而過,爾後才笑起來,將手上的水漬在圍裙上擦了擦,走出來,“你剛才叫什麼?”仍舊是一臉無害的笑。
他卻一口氣堵在胸口,有點難受,她怎麼還可以這麼平靜?去勾引宋襄北,這麼冒險的事,她居然可以全身而退?無論何事,向事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這樣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紀委又不是吃乾飯的,難道就不會查到她身上來?真是犯個蠢蠢的錯誤!
寧維誠憋了憋氣,聲音有些冷:“回來這些天,你也沒出去,帶了今天的報紙給你,你看看吧!”
他將報紙遞到她手裡,便轉身走了。
晚飯時間,並不甚愉快,氣氛有些低壓,兩人從來吃飯沒有像現在這樣少話,彷彿各有心事,寧維誠吃完飯就去了書房,而潘心悅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卻千萬種滋味湧上心頭。
他一定是在怪她自作主張,去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可是她要怎麼解釋?
她睡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睡不安穩,最到一次醒來,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鐘,可是身側依舊空空如也,他是不是不肯再踏進她房間一步了?
想了很久,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跟他坦白,她起身,給自己作足了心理建設這才上樓,二樓靜悄悄的,彷彿那是個遺世獨立的結界,沒有任何聲氣,她站在門口,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燈光微弱,視線並不清明,她清清楚楚聽到書房裡頭髮出低低的呻/吟聲,有時候覺得像是痛苦的哀鳴,有時候又覺得像是愉快的嘶吼,悉悉嗦嗦,雜亂無章,她忽然心頭一跳,像是被人攢著似的有點呼吸困難。
她心裡有一個念頭,就是自己到底該不該進去,進會看到什麼,不進又會錯過什麼?這兩種思想糾結了很久,終於還是被好奇心打敗,她捏著金屬門把輕輕的推開門,卻並沒有看寧維誠,一時覺得有些森然的恐懼,慢慢挪著步子前進,走了幾步,才看到寧維誠背對著書桌倚在書桌角邊的地上,左手胳膊上插著一支細小的針筒。
他倚在那裡,頭髮有些零亂,領口的襯衫鈕釦解了開來,衣袖挽了起來,一隻手正緊緊的捏著褲/襠那裡腫脹的某物,也許是不得釋放的原因,致使他的整個身子竟然瑟瑟的發著抖,她隔著一步的距離,看見他額上的虛汗層層密密,像剛在水裡洗了個臉似的。
她覺得心裡一抽,像被利劍劃了一刀似的,是一種快速的一剎那的疼痛,而這一秒的疼痛卻足以讓她淚流滿面,她在心裡叫囂著:寧維誠,你這是何苦?這是何苦?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打這個東西,早知道這個東西讓人神魂顛倒,無法辯明是非,會將快/感無倍數放大,讓人又愛又恨,可是當她目睹了,才知道這個東西可以讓一個朗眉星目,英俊瀟灑的人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從來不會讓她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最需要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每次與她,或許都是情/潮快要退卻的時候,才接近她,只是怕她受到傷害。
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寧維誠回過頭來,潘心悅這才看清他眼裡佈滿血絲,彷彿嗜血一般盯著她,原本俊朗的眉目,在此時看來卻有幾分猙獰,眼裡的獸*/望,一覽無餘。額頭上的汗水可以看出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