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地下,這一點我想不明白,若是每年吸食一人就可以的話,之前做的那麼過分,可就有點不合情理,畢竟這種事,總是秘密進行比較好。”
宗賢皺眉說道:“這很簡單,因為那個神秘高人和施術之人,根本不是一個人,或許他們之間認識······,你說的陰陽子母蠶,我倒是很感興趣,如果這種魔蟲,放在秦川身上的話······。”說著,他沉思了起來。
羅嬌驚奇的看了宗賢一眼,原來他在打這個主意······,那秦川還真是慘······。
吳明說道:“無論如何,要做好萬全準備,龍師弟,你的那些護衛也調來吧,後天絕對不會輕鬆。”
龍鈺軒點點頭,起身說道:“我也去透透氣。”說著,他推門走了出去。
秦川還在院中,正仰望著星空,見龍鈺軒也出來了,他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龍鈺軒走到他身邊,開口說道:“你好像對我們很不滿,為何你老是想離開這裡呢?”
秦川的表情有些玩世不恭:“不滿!?我能有什麼不滿,在你們眼裡,我只是一個實驗體罷了,怎麼,你還指望我能高高興興的給你提建議?!”
龍鈺軒看了他兩眼:“你不必如此,就算我願意放你走,你敢離開嗎?或者說,跟我們在一起,是最安全的一種選擇了吧。”
聽到這句話,秦川少有的嘆了一口氣:“你不覺得這一路太順利了嗎,還是你認為,道玄宗會那麼容易放過我與宗賢?告訴你,在這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看你人挺聰明,怎麼做起事來婆婆媽媽的。”
龍鈺軒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你都知道些什麼?”
秦川又轉臉看向夜空:“在你來救宗賢之前,有一次我模模糊糊的見到,宗賢與張忠離在我面前商量著什麼······,當時我神志並不清晰,沒聽清他們的對話內容,但宗賢肯定是有事在瞞著你。”
龍鈺軒皺眉想了一下,開口道:“人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再說了,你自己都說當時模模糊糊的,怎麼能肯定那人就是張忠離?”
秦川切了一句:“我是說意識有些模糊,而不是視力!而且······,除了你的那些侍衛,還有別的人在跟著我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龍鈺軒有些驚異的說道:“你肯定?!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秦川表情有些不屑:“你感覺不到,不代表我感覺不到,而且白天呆在祭祀場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下面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