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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看著老友們的笑顏,長安也彎了眉眼,時九還發過來了一段語音,那頭背景音有些嘈雜,時九大大咧咧的聲音說道,“長安你也真夠捨得的,這傢伙現在功成名就,一場戲的片酬都是我和艾珂賺一輩子的數,你還送他這麼貴的香檳!他說要拿回去收藏起來,連喝都不讓我們喝!”

就有那麼寶貝?莫長安眉梢輕輕挑了一下,心裡頭又怎麼會不懂得尚臣,從高一那年他們認識開始,尚臣就從來不曾遮掩過對她的感情,只要是她送的東西,他都寶寶貝貝的,每年的生日禮物都是小心收藏,謹慎使用,大一那年他生日她越洋帶回來的那支鋼筆,他到現在都還在用著。

只是後來在知曉了莫長安心裡永遠裝著那個叫做沈伯言的男人之後,尚臣對她也就絕口不提感情,只是出道這麼些年,大紅大紫起來了,他卻是乾乾淨淨的從來沒有任何緋聞,就那麼小心翼翼地將莫長安裝在心裡最柔軟的位置,認真妥帖地安放在那裡。

都說物以類聚,他們都是一類人,堅強獨立,專情執著,只是她是執著於沈伯言,尚臣是執著於她,還有朱丹陽那個執著的姑娘,則是這麼多年的心都牽掛在尚臣身上從未變過。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自己心中的感情,不用與外人所知,恐怕也只有這樣,絕口不提感情,大家才能夠更好地做朋友。

莫長安又點開了照片,目光落在尚臣緊緊攥著香檳酒瓶的手上,輕輕嘆了一口氣,就回復了時九發過來的語音訊息,“丹陽呢?尚臣不是說讓助理去接她了麼?怎麼沒看到她人?”

那頭估計是已經開始宴會了,所以也沒聽見這通訊息吧,半天都沒回應。

莫長安實在躺得無聊,也就輕輕起身來,穿了拖鞋朝外頭走去。

書房的門沒關,沈伯言素來一人獨居沒有什麼關門鎖門的習慣,他坐在書桌後寬大舒適的皮椅裡頭,手中握著電話,聽著那頭母親的告狀,忍不住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那個女人!你必須和她離婚!反正現在不就是因為明園的合作專案才結婚的麼?等到這專案完了,你就和她離婚!否則她一天是你的老婆,我就氣不順,遲早有一天會被氣死!”

尹清沐這話說得甚至都有些無賴,沈伯言眉頭皺著,沒有馬上做出答覆,停頓了片刻才答道,“媽,你跑到她的公司去,登門入室地吵鬧還打了她。怎麼還變成你氣不順了?”

尹清沐在那頭一愣,馬上就冷冷地笑了起來,“這枕頭風吹得還真快,這麼快就找你告狀了麼?!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玩這些手段還挺厲害的麼!”

母親的無理取鬧讓沈伯言一陣心煩,“她什麼都沒和我說,只是那臉上的巴掌印和破掉的嘴唇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一個電話打去喬氏秘書室,發生了什麼自然是清清楚楚。”

莫長安站在外頭聽著書房裡面傳出來他的說話內容,心裡頭的情緒說不上來具體,只是,並不是壞心情。

“媽,你以後別去喬氏了。”沈伯言淡淡一句讓尹清沐一下子火大起來,“怎麼?我怎麼就不能去了?你這才結婚幾天就向著她了?我生你養你快三十年!”

“這不是向著誰的問題,沈氏和喬氏已經綁在一起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這樣欺負喬氏的總裁,傳出去了,別人怎麼看我們沈家?”沈伯言說完這句之後,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就丟出了終結語,“而且,爺爺要是知道了的話……”

一提到沈長恭的名頭,尹清沐自然是一下就弱勢了下去,“哼,不去就不去,說得我好像多稀罕去那地方似的。”

然後直接就掛了電話。

莫長安只聽到沈伯言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就再無聲音,應該是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心裡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感覺,他剛才的話裡頭,分明是對她的維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