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他耳語兩句,江楚善眼珠轉了兩下,壓下怒氣對徐傑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洪隊長,叫人撤走”
洪隊長連忙吩咐來的人撤回去,臨走時還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傑,無聲的上了警車走了。
看到拆遷的人和機械以及圍觀的人都走了,樓上的梁文忠想了想就對老婆和兒子說道:“咱們下去吧,看看那個小夥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下來後,開啟卷閘門上的小門,徐傑就站在門口等著他們,梁文忠對徐傑說道:“小夥子,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有心幫我們就請進屋,現在我們一身汽油味,請你稍坐一會,我們洗乾淨再接待你”
徐傑笑道:“好的梁老伯,我等你們”
等梁文忠進去後,徐傑沒有進屋,而是拿出電話打給魏宇,叫他們去辦一件事情。
不一會,梁家三個人都洗乾淨換了衣服出來將徐傑請進去,梁文忠將小門鎖上後,一起上到二樓的客廳,梁文忠的老伴急忙沖茶給徐傑。
徐傑自我介紹道:“梁老伯,我姓徐叫徐傑,在縣委工作”
梁文忠看到徐傑這麼年輕就說在縣委工作,很是驚奇,不過現在他急需知道的可不是徐傑是幹什麼的,而是他孫子的事情,就說道:“我叫梁文忠,這是我的老伴張翠華,這是我的兒子梁勝利。徐同志,你剛才說我的孫子是被冤枉的,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有什麼辦法幫他洗清冤屈嗎?”,因為心急,梁文忠的語速很快,連串的發問一口氣說完,很緊張的看著這個小男孩,擔心他會不會是信口開河的。
徐傑接過樑勝利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你孫子的事情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兇手另有其人,要找到兇手不困難,這個事情我既然說幫你們,就一定能幫,你首先把案發的經過詳細給我說一遍”
梁勝利說道:“我兒子叫梁武,今年二十三歲,他因為沒考上大學,就在湖人酒吧謀到了一份酒保的工作,也就是服務員”
徐傑說道:“嗯,你繼續說下去”
梁勝利說道:“就在一個多月前,我記得是十五號的晚上,梁武他在上班,當時在一個包間裡有一個客人點了一杯酒,梁武給他送過去。這個人來了不短時間了,已經喝了不少,當梁武把酒送進去後,他說要去洗手間,站起來時走路已經不穩,梁武看到他搖晃擔心他會摔倒,連忙過去扶著他走出門口,然後他就自己去洗手間,梁武繼續去服務其他客人”
說到這,梁勝利拿起茶杯喝一口茶,然後接著說道:“過了一個多小時,梁武注意到那個客人既沒有再要酒,也沒有出來買單走,覺得很奇怪,擔心他是不是喝醉了,就走進去看,可這一看把他嚇壞了,因為他看到那個人滿身是血,他急忙跑出來告訴領班,領班又告訴了酒吧的老闆,他們很快報警,等警察來到時證實此人已經死亡”
徐傑問道:“然後呢?”
梁勝利氣憤的說道:“等警察處理完現場後,就封了那個包間,叫梁武去派出所做筆錄,做完筆錄他就回家了。誰知三天後,突然來了三個警察,他們拿出證件來說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說梁武有作案嫌疑就把他帶走了。接著,這些刑警開始搜查酒吧和家裡,結果在酒吧的洗手間其中的一個馬桶水箱裡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尖刀,警察拿回去一比對上面的指紋,證實說是梁武的,而死者的身上也有梁武的指紋,他們就認定梁武是兇手”
徐傑摸著下巴問道:“梁武扶過男子到門口,身上有他的指紋不奇怪,怎麼刀上也有梁武的指紋?”
梁勝利搖搖頭:“我也不明白這一點,因為那把刀我們都沒有見過。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就是梁武的銀行卡上突然多了三十萬,警察來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個事,而梁武也不知道,他們就認定梁武不是收了別人的錢就是搶了死者的錢而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