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機會太難得,她不可能賭上她的前程去汙衊自己妻子名譽。
再說,既然讀了大學,思想覺悟就該高一些,又咋會做這種事?
白薇薇和高峰儀都不打算把沈耀祖給供出來,人生地不熟,有些事情不能摻和。
高峰儀漠然,毫不關心的姿態,最後也只是說了一句:“的確應該是本地人。”
大劉多嘴問:“為啥咧?外地人就不能幹這種事兒了?以前鬧革命的時候,廣場上紅衛兵好多從外地來的呢。”
白薇薇打了大劉一下,還拆自己臺呢。
“他們結婚,不認識的人誰知道啊,還找到家門口附近的電線杆子貼,那是把地點都摸熟了,不是熟人乾的是啥?”
白薇薇自己都不知道唐秋月和秦向前各自到底住哪兒呢。
高峰儀就是這個意思,他一言不發地望著秦向前,兩個大男人彼此對視,交流上差不多也達到了共識。
“二位說的很有道理,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不是,叨擾了,見諒。”
秦向前頷首,又抬頭敬了個軍禮,“再見。”
高峰儀這回並沒有回敬,被一個女人玩弄得團團轉的軍人,不值得他敬禮。
唐秋月不甘心,她才不聽白薇薇解釋呢,就算不是她,也要栽給她。
“你沒證據,就有嫌疑,我覺得,這事兒沒你說的這麼簡單,。”
言下之意,還是不肯放過白薇薇。
大劉怒斥道:“你這軍醫咋這樣呢,你自己得罪了人被人報復了,還要來牽扯無辜的人,上回拎的大包小包的,我還以為你是個大方人兒,搞了半天小肚雞腸得狠,你那些吃的沒下毒吧?”
他緊張的捂著自己肚子,送來的東西全被白薇薇送給了大院兒裡的人。
他們夫妻倆不屑要她半點東西。
唐秋月被一個大男人訓斥得臉又紅又白,咬牙委屈:“我……我自己好歹也是個受害者,難道連追究真相的權利都沒有?”
秦向前伸手攬住妻子肩膀,寬慰道:“秋月,別這樣,我會幫你把幕後黑手揪出來的,走,咱們回家。”
白薇薇看得眼睛都直了,這種女人居然可以嫁給這麼好的男人,跟高峰儀真的挺像的,性情堅硬還不失柔軟。
唐秋月不甘的咬唇,忿忿轉身,身後白薇薇小聲嘀咕了一聲:“結了婚就好好過日子,再作妖就得作死了。”
她這的確是句掏心窩子的話,上輩子自己可不就是作死了麼?
他們仨目送著秦向前和唐秋月離開四合院兒,扭臉白薇薇就趴在大被褥行李上哀嚎:“天吶,看看別人嫁的男人,再看看我!”
大劉抿嘴笑:“買東西容易退貨難,再要退,也是我大兄弟退你。”
白薇薇啪地打了大劉一下,“哼,走啦走啦走啦,看得慪氣。”
高峰儀臉色訕訕,很不高興,他難道比秦向前差了?
一路上光聽白薇薇跟大劉鬥嘴去了,高峰儀都沒做聲,等大劉把他們送上火車,高峰儀總算開腔了:“難道我比他差?”
白薇薇早已經把她說的話忘在耳後了,她手裡拿了兩串京城盛產的糖葫蘆,嘴邊上全是糖漬,滑稽得狠:“誰啊?”
“你……”高峰儀氣結,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無理取鬧完了扭臉就不認賬。
“你不需要裝忘記。”
白薇薇伸長舌頭,美滋滋的上下一滑熘,舔了六顆糖葫蘆,眼睛斜睨著他,“我本來就不記得了,哼。”
“你……”高峰儀搶過糖葫蘆,“不說清楚不給!”
白薇薇掄起袖子要開乾的架勢:“呀呵,你以為我怕你啊,你斷了一條腿兒還敢跟我橫,信不信姐姐我抽你。”
高峰儀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