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都答應你。”
“奶奶。。。你先出去。。。給我一點時間。”薄葬沒有力氣,一下子癱軟下去,手用力扶著欄杆,讓自己站住,“你們先都出去,扶著我奶奶出去。”
“葬葬,聽話,別。。。”
“出去!”傭人第一次看見薄葬這樣,嚇得渾身發抖,“奶奶,你們先出去,給我十分鐘。。。。就十分鐘。。。。”
薄葬哀求的眼神讓羅秀更加心疼,她拗不過薄葬,怕她做出什麼事情,默默地走出她的房間,“葬葬,那我給你十分鐘,我在樓下等你,十分鐘之後,我要聽你的理由。”
“嗯。”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間,薄葬走進浴室,水龍頭“嘩啦啦啦啦———”,她衝了個澡,清醒了不少,十分鐘之後,穿著浴袍,溼漉漉的頭髮搭在肩頭,緩緩地走下樓。
“去把我房間收拾一下。”薄葬對著傭人笑了笑。
樓下只剩下兩人,薄葬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奶奶。”
“說吧。”羅秀看著她,眼裡盡顯心疼,看到了薄葬身上處理過的傷口,“身上的傷口包紮了?”
“嗯,我弄好了。”薄葬微微一笑,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怎麼了?!剛才嚇死奶奶了。”
“奶奶,我最近頭疼的厲害,”薄葬的眼睛微微下垂,“疼起來,就不能控制自己。”
“怎麼回事。。。?”羅秀皺了皺眉頭,“我待會叫人來給你查查。”
“奶奶。。。我查過了。。醫生說我,一切正常,那些檢查出來的單子,還在樓上。”薄葬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我是不是。。。。”
“別胡說,還不是那些醫生無能!”羅秀走到她旁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奶奶,我回來了。”薄徹正巧走進大門,“什麼事情能讓我們的奶奶這麼生氣?”薄徹說著走過去,摟了摟羅秀。
“臭小子,”羅秀對著他笑笑。
薄葬臉色蒼白,不說話,看了一眼薄徹。傭人正從樓上,把那些碎玻璃,血跡斑斑的床單,,幾位年輕的管家也抬著一張破碎的床,從樓上走了下來。
“奶奶。。。這是。。。”薄徹有些驚訝,定睛一看,這床時薄葬房間的,不由得把目光轉向薄葬,薄葬微垂著頭,緊閉雙眼。
“奶奶。。。”薄徹看了看羅秀。
“你過來,到我房間裡來。”羅秀拉了拉薄徹的手,“跟奶奶來。”
“奶奶,怎麼了?葬,她。。。。”
“過來。”
“是。”
薄徹跟著羅秀進了臥室,將近兩個小時才出來。
看到薄葬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估計是睡著了,小臉慘白。薄徹走過去,輕輕抱起她,上了樓。路過薄葬的房間,看到一片狼藉,薄徹抱著她,往自己房裡走,放下她後,在她額頭上輕親一口,“好好休息。”
“哥,我回來了。”薄徹剛關上門,薄思哲就聽說了薄葬的事,火急火燎地來著薄葬,“小葬,她沒事吧。”
“沒事,等奶奶過來。”
薄思哲,還是忍不住推門進去,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她臉色也不好。傭人怎麼當的!真是!”
“你們兩個讓讓,讓奶奶看看。”傭人把羅秀送到房間外,羅秀就獨自進了房間,捎上門。
“奶奶。”薄思哲拉了拉她老人家。
“你這個臭小子,讓開。”羅秀用手敲了敲他的腦袋。
繼而,羅秀走到床邊,薄葬睡得很熟,羅秀讓薄徹把她的柺杖拿好,自己輕輕托起薄葬的頭,在她的後腦勺摸了摸,又低頭去看,髮際邊緣部分有個紅色的小點,羅秀瞪大了眼睛,既然冷靜下來,“你們最近公司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