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仙子——”她飛快地衝到桌前,搶走了思文手中的飯,充分地發揮她誇張的本事,三口並兩口地狼吞虎嚥起來,還不忘向思文訴苦:“知道嗎?我已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思文愣愣地看著她,看來她確實是餓慘了,不光是她,下樓的三位男士看起來也是。她跑回廚房,端出鍋子、碗筷。
他們都默契地一聲不吭,坐在桌前,接過思文遞來的飯,毫不客氣地大吃起來,那情形絕對勝於小惠。
盛完第三碗,鍋子便已底朝天了,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忙了半天最後餓著肚子的還是自己。算了,只好再去煮一鍋了。
“該死的——”丁天皓的聲音,懊惱夾著煩躁。思文這才注意他的手依舊血跡斑斑,看來傷口還在痛,所以他竟拿不穩筷子,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怎麼回事?這麼個小樹林竟能把你弄成這樣,真是可笑!”申招揚淡淡地道,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方正的聲音倒還帶著絲該有的關心。
“皓哥,你沒事吧!”
“譁!都在流血了。為什麼不處理乾淨?小心發炎啊——”小惠看了看他的手,叫著。
“樓上有藥箱,我去拿!”方正站了起來。
“不用!”丁天皓依舊懊惱地叫著。
思文跳了起來,奔上樓:“我去吧!”畢竟那些傷與她也有關係,所以為他做些事也是應該的。
再下樓時,她已找到了藥箱。拿了條毛巾,思文輕輕地替他弄乾淨周圍的塵土,才上了藥包紮好。丁天皓很合作,安靜地看著她半蹲著的身子,細心、專注的秀麗臉龐。陶醉在她溫柔細膩的觸控中。
“痛嗎?”弄好後,思文抬起頭,輕輕地問她,眼裡霧氣騰騰。丁天皓被動地搖搖頭,莫明地,心底最柔軟處被觸動了。
“喂——這裡是哪裡啊?”小惠放下碗,大聲地問坐在她對面的申招揚,有她在的地方永遠也不會寂寞。思文站起身,低著頭,走進廚房,繼續為她的肚子努力。客廳裡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帶著絲不悅。
“我是申招揚,以後請你客氣一點,尤其別讓我聽到你嘈雜的聲音。”他板起臉,陰冷的表情一向都是別人所畏懼的,這點他很自信,可這次,面對眼前這位亮麗的女人,他驚奇地發現,她竟不怕他。
“好吧!申大哥——”小惠故意拖長了尾音,她的聲音本來就很低啞,這樣的呼聲更是變本加厲的性感,申招揚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請問申大哥,這是哪裡?”她眨動著眼睛,申招揚跳了起來,大步地、逃也似的奔上樓。倒惹得小惠愣住了,“他——他怎麼了?”
方正坐進了沙發,怔怔的神情,似乎在想什麼心事,沒有理她。丁天皓卻大笑起來,“他被你電到了!”
“什麼——”小惠沒聽懂。
思文已從廚房走了出來,見丁天皓眼前的食物仍未動過,便皺著眉道:“怎麼?還拿不起筷子嗎?”
見他點點頭,思文便想也沒想地走過去,端起他面前的碗,一口一口地喂著他。丁天皓看來很開心,吃得滋滋有味。
“我上樓了,皓哥!”方正鐵青著臉自沙發上站起,飛快地奔上樓。小惠怔了怔,心底有絲恍然,倒是思文竟沒有在意。
“這是方正在日本的別墅,我們在這裡住上一陣,等辦完事就走。”丁天皓心情很好,耐心地道。
“日本——”小惠驚呼,“不會吧!那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那要看事情辦得順不順了,可能幾天也可能幾個月吧!”
“啊——那我可以和思文先走!不必等你們了!”
不知為何,思文的手顫了顫,丁天皓沒有忽略,關心地問:“怎麼了——”
“不,沒什麼。”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