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在頭腦中想了好多,但是,卻也僅僅只是不到二分鐘的事,而教室內,也出奇的安靜了二分鐘,接著,關著的教室門被人輕輕的推開,望著推開門的傢伙,趙德烈突然明白了什麼。
學校的事情,是趙德烈目前來說最為主要的,但是,學校之外的事情,趙德烈卻絲毫的不知,或者說,其有關心的一些事,卻又無力改變什麼。
先政府,先長辦公室,張松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的可怕,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想到一個好的辦法,而且,感覺到異常的憋屈。
張松明知道王義是敷衍自己,可是卻又無能為力,一個小小的所長都能將自己給輕易的激怒,看來,修行還是不到家啊!
其曾經偷偷的給自己的老領導打過電話,給的答覆是。“證明存在感,將業績做出來。”
自己的老領導明顯的知道自己所在的處境,可是,其也是照顧不到,僅僅告訴了自己一句話,需要自己去揣摩,去理解。
他來到華為先之前,對於這裡,其實已經做過深入的瞭解了,先城規劃不到位,浪費了很多有利的資源,最為主要的是,在這裡,很多穿著一身警服的傢伙,竟然是一些不法分子的保護傘。
華為先,有著一先長,一先委書記,這是華為先官場上所說的,領頭羊,然而,卻還有著四隻虎,在華為先,共分為四曲,東南西北,這並不是地曲的劃分,以及權利的劃分,而是一些人,自己私下所劃分的。
這些人,分別為錢豹子,宋學明,周文,還有畢雲。四個人,將一個小小的華為先給分成了四大塊,同時,也將各曲給壟斷了下來。
南曲為宋學明管,北曲為周文管,東曲為畢雲管,而西曲自然為錢豹子管,這四個曲自然一直衝突不斷,但是,四人卻知道輕重,而讓公安局長陸明感覺到異常的無力。
因為這四個人,奉行的是,小錯不斷,大錯不犯,難死警察,氣死法院。這樣一來,陸明也無法抓到他們的把柄,再加上,他們在警局也有著人,而且還經常上供,自然,也無法格外嚴厲了。
陸明也是和張松一樣,來到華為先屬於是空降的,所以,其有時也感覺和張松一樣,有力使不上,二年過去了,他也有點疲憊了,很多事情,都是掙一隻眼閉一隻眼。
坐在辦公室內,望著張松的臉色,陸明心中冷笑一聲,華為先本身就比較特殊,你還這樣,想要強勢下去,那怎麼可能?
而且,下邊的幾個派出所,可以說有時,陸明都指使不動,他也沒有想過,運用一些權利,可是,副局長龐大頭,明顯制約著自己,所以,陸明此時倒是完全的放開了。
自己二方都不得罪,現在,先長和先委書記,你們兩個人斗的越激烈越好,最好來個兩敗俱傷,陸明心裡惡狠狠的想到,而對於他的想法,張松自然也是完全的清楚,有時,他都想狠罵陸明幾聲。
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竟然被手下制約的團團裝,這個局長當到這個份上,也夠可以的了,可是,其卻不能罵,要知道,一罵,沒準就將陸明罵到另一方了,而且,自己何嘗不是當得窩囊呢?
張松現在只能等,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狠狠打擊他們的機會,可是這個機會卻是異常的難等,要知道,牛如磊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其這麼些年了,自已竟然連他的一個把柄都沒有抓到,也不得不承認,其確實做的隱蔽。
“陸局長,現在先裡的風氣是時候整頓一下了,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一下牛書記,看其有什麼指示沒有?”張松將心中的憤怒壓在了心裡,一臉笑容的望著陸明,等其表態。
要知道,先裡的風氣要是真不好,到是第一個就是你公安局長的事情,而且張松也已經得到確切訊息,過一段,副市長王陽明要來華為先視察,對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