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幸而有南羌王格里塔拉的援軍趕到,護送他們一路撤退,才躲過了宣國大軍的襲殺。
西玥和宣國的戰爭似乎隨著蜀關的最後一次血戰而塵埃落定。宣國皇帝在事後集合北川大軍一路追伐叛變主謀練弘文的嫡子練源非。儘管練源非手中的私兵數量不少,但失去了西玥大軍的庇護,憑他手中的兵力。還不足以與宣國的大軍對抗,是而,在對役了兩場戰爭後,練源非最終被抓捕,與叛變的主謀練弘文將於秋後處斬。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所有的宣國百姓紛紛跑到街道上去敲鑼打鼓,以示慶賀。只因他們皆認為西玥大軍之所以能夠長驅直入,皆是練家的過錯,是他們與虎謀皮,引狼入室。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宣國皇帝因為睿王凌燁的離開,就像是被砍掉了一雙臂膀一樣,在感嘆命運捉弄的同時。也為凌燁的未來感到無比的擔憂。他不曾想到這個兒子竟是用情如此之深,竟然為愛不惜犧牲自己,一夕白頭。。。。。。他從來就不曾為他這個父皇想過麼?他身上所承載著的責任有多麼的重要,自己究竟知道麼?
凌延在無數個嘆息的夜晚中度過,國事的繁重。讓他心力交瘁,他只希望時間可以撫平凌燁的傷痛。他可以早日回來,這個江山社稷,唯有他才能被託付,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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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明黃色的身影有些佝僂,他仰起頭,轉了一下因長久伏案而有些僵硬的脖頸,放下手中的硃筆,抄起一旁的茶盞,送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在一旁伺候的彥喜非常機靈的放下拂塵,一顛一顛地跑到皇帝身後,為他揉捏起了肩膀一邊問道:“皇上,這力道合適嗎?”
皇帝凌延眯著眼睛,點點頭,淡淡應道:“剛剛好!”
彥喜面含微笑,越發盡力的服侍著皇帝。
養心殿外走進來一個小太監,躬身跪在地上,稟報道:“皇上,莫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皇帝依然閉著眼睛,沉聲應道。
彥喜騰出一隻手,朝跪在地上的小太監揮了揮,示意他儘快下去,將莫大人請進來見駕。
小太監心領神會,躬著身子慢慢後退,直到出了殿門才轉身。
不一會兒,一襲盔甲戎裝的莫昊然匆匆走入殿中,單膝跪地,躬身參拜道:“屬下參見皇上!”
皇帝猛然睜開雙眼,前一秒還有些疲累的雙眼,在這一刻卻閃著鷹凖般犀利的神光,他伸手揚了一下,制止了彥喜揉捏按摩的動作,望向御案下跪著的莫昊然問道:“何事?”
“啟稟皇上,黎國那邊有動靜了!”莫昊然抬眸迎上皇帝的目光,幽幽說道:“這兩天,黎國和西玥的邊境並不平靜,似乎又因為邊境的貿易問題而屢發衝突,今天下午,聽說兩國邊境的守將還動了手,黎國選擇在西玥元氣大傷的時候出手,真是好計策呀!”
“呵呵。。。。。。”皇帝冷然一笑,將目光移向楠木雕花長窗外,望著碧波粼粼的清池,應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黎子信等這一天,想必是等了很久了。我宣國和西玥打戰,他卻沉得住氣,按兵不動,名義上是支援我軍的,可他卻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原該是希望我宣國和西玥打得兩敗俱傷的,屆時,他將出動養精蓄銳的爭雲騎,那時候,誰能與之爭鋒?天下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只可惜我宣國與西玥的這場戰,打得並不是很久,蜀關大挫西玥鐵騎,凱旋而歸,是而,他的如意算盤才落了空,但西玥此時卻是真的元氣大傷,他在這時候挑釁尋事,目的已經很明顯了,他想乘機,撕扯下西玥一塊大肥肉!也罷,讓他跟西玥糾纏去,宣國總算也可有喘一口氣的餘地,這棋路總算活了過來了。”
“嗯,皇上英明,這個黎子信果真是城府深沉,心思縝密。夜組的隱衛暫時由尉楓統領著,屬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