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這些大臣,輕聲問道:“王上在何處,為何你們都在,卻唯獨不見王上?”
眾大臣皆連連搖頭,一名大臣抱拳道:“王將軍,我等下臣與王上並非囚禁一處,王上的情況,我等完全不知啊!”
“是啊!真不知道王上,如今怎麼樣了。”另一名大臣,蹙眉擔憂了起來。
王午蹙眉思索片刻,突然下令道:“立即派遣斥候,向薊城方向探查,看看蒲健派遣的三千騎兵,是不是直奔薊城去了。”
“將軍,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見王午眉頭微蹙,一名部將連忙問道。
王午蹙眉道:“蒲健麾下的三千騎兵莫名消失,本將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此前斥候回報,這三千騎兵之中有十幾輛戰車,這些騎兵若要設伏,當以騎兵單馬最為靈活,帶十幾輛戰車有何用處?”
“將軍是覺得,這十幾輛戰車有問題?”部將連忙問道。
王午點頭道:“戰車可以盛放糧食,也可以乘人,或許蒲健已經將王上放在戰車裡,並向薊城方向押送了,這只是本將的猜測,不過,若這三千人馬真的一直向薊城方向行進,那麼這種可能就很大了,畢竟,蒲健不會無緣無故派遣三千騎兵前往薊城。”
“將軍,若是如此,王上豈不凶多吉少?”部將聞言,顯得極為擔憂。
王午輕聲道:“一切全看天意了,我軍立即回營吧!”說完調轉馬頭,向大營方向奔去。
在王午的率領下,麾下一萬主力大軍,護送百餘魏國大臣,向漳水北岸的魏軍大營方向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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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晉陽城方向,面對水陸糧道皆被斷絕的不利形勢,謝艾麾下的眾將領,皆是十分的擔憂,按照晉陽城目前的存糧,最多還能支撐兩個月,也就是說,若燕代聯軍一直控制水陸兩處糧道,兩個月之後,晉陽城就缺糧了,而晉陽城一旦出現缺糧的狀況,必然會引起極其嚴重的後果。
不過,對於如此嚴峻的狀況,謝艾並不是非常的擔心,當初,他之所以從定襄城撤離,是因為麾下主力大軍出現了嚴重的軍心浮動,而如今,這種狀況,早已經不存在了,而且,在被包圍的這些日子裡,謝艾命令晉陽城的工匠,大規模的改造輜重車,並給輜重車配備兩匹或者四匹戰馬,讓這些原本毫無戰鬥力的輜重車,變身成為戰鬥力強大的戰車。
雖然戰車早已被時代所淘汰,但那是因為,戰車的地形適應性比較差,只能在地勢平坦的開闊地作戰,一旦遇到丘陵,戰力就大打折扣了,而在遇到山地和河流的時候,就完全淪為了大軍的累贅,從而大大限制主力大軍的戰略機動性,進而被時代所淘汰。
但不論如何,在平坦的開闊地上,戰車永遠都是王者,是任何兵種都無法抵擋的強大存在。
謝艾相信,只要自己悄悄訓練出一支規模化的戰車部隊,必可一舉擊敗代國的精銳大漠鐵騎,從而完全扭轉不利的形勢。
“將軍,五千輛戰車,已經全部打造完畢。”負責打造戰車的部將,走進中軍大帳,大聲彙報道。
謝艾點了點頭,正色問道:“所有戰車,都檢驗過了嗎?”
“回將軍,全都檢驗過了,完全可以供大軍使用。”部將自信的回道。
謝艾站起身來,輕聲道:“好,本將要親自檢驗。”說完走出中軍大帳,向打造戰車的位置走出。
在糧倉附近的一大片空地上,停了滿滿的五千輛戰車,這些戰車原本是五千輛大型輜重車,經過一番改造之後,便成了可以用來作戰的戰車。
輜重車改造成戰車,最大的改變是增加了兩處用以遮擋弓箭的擋板,分別位於馭手的前方和車體的正前方。
馭手前方的擋板比較小,也比較矮,僅僅能擋住馭手的身體和雙腿,馭手的雙手和腦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