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晚並不覺得多失望,如果是競爭對手,只要齊氏繼續發展,對方就會再次出手,到時候一定能抓到尾巴。
在公司待到下班時間,本來等著請老同學吃飯感謝的,然而飯並沒有吃成,老同學臨時有手術被叫了回去,都還沒有碰面就只能無奈取消見面了,最後齊天晚改成帶著成功米婭還有分部的幾名高層一起在高檔餐廳聚了個餐。
和新雨還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如果不是被壓著,她真想跳進湯碗裡感受一下價值上千的開水白菜的味道。
晚飯吃了兩個小時,和新雨吃不著,只能無聊地趴在齊天晚腿上,為了緩解她的情緒,齊天晚特地坐在了窗子邊,偷摸將她放在身後地上,後面是落地大玻璃,能看到城市輝煌的夜景。
和新雨趴在窗稜上朝外看,看了一會又覺得無聊了,開始朝餐廳裡張望,這麼高檔的餐廳用餐高峰期並沒有坐滿,還有一些空位,每桌前都有一到兩個服務生守著。
看著看著,和新雨就發現有個正空閒的服務生頻頻朝這裡張望。
那是個有些瘦的男人,長著一張長臉,眉眼間有點眼熟,但和新雨又不知道自己在哪見過對方,她很確定自己以前沒見過這個人,哦,也不能那麼確定,畢竟現在塞滿棉花的腦袋並不能像人類一樣可以長時間記憶,她經常失憶,也許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都被她忘掉了。
想了一會想不起來她就放棄了,見對方只是看著沒有其他動作,她就收回注意力,從玻璃邊爬到了齊天晚腳下,然後抱住他的腳試圖順著褲腿爬上膝蓋。
齊天晚感覺到腳上的異樣,假裝筷子掉了,彎腰將她揣進了懷裡。附近等候的服務生立即給他拿來了新筷子。
齊天晚捏了捏和新雨的手臂,表示自己快要吃完了。
晚上還要趕飛機,吃到八點就收場了。
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齊天晚揣著和新雨,一邊和身旁幾人聊天一邊往餐廳外走。
服務員立即收拾桌子,另外幾名小跑到門口,像是恭迎什麼重要人物一樣彎腰送他們出去。
和新雨又看到了那個朝他們張望的服務員,這人在彎腰的時候眼神都一直看著齊天晚,先前和新雨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竟然是齊天晚。
這人難道認識齊天晚?和新雨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她對齊天晚道:&ldo;你認識那個服務員麼?他怎麼一直看你啊,你認識麼?&rdo;
因為和新雨的話,在踏出餐廳前齊天晚朝一旁的服務員看了一眼,待看清楚對方長相的時候他明顯一愣。
兩人視線對視上,掛著服務性微笑的男人表情僵硬片刻,彷彿看什麼仇人一樣,突然一個箭步朝齊天晚衝來,就在靠近的瞬間,他手裡多了一把細長的刀,能看出來那大概是把陶瓷水果刀,非常鋒利。
男人毫不猶豫地將刀朝齊天晚腰上扎來,原先的服務性笑容變成了極其痛恨的狠厲,瞪著他的眼神通紅通紅,彷彿他是自己殺父仇人般。
事情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這裡又是餐廳門口,空間不夠寬敞,身後有人,齊天晚就算是想要躲避都來不及。
他只能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想要用手去擋,可還沒有握住對方的手,刀就已經紮在了身上。
不疼,齊天晚都沒來得及怔愣,就聽到了一陣刺啦聲和新雨的尖叫聲。
那一刀沒有紮在他身上,而是紮在了懷裡的娃娃的身上。柔軟布料被直接穿透,潔白的棉花露了出來。
沒想到他身上還有這東西,男人立即抽出刀,再次朝他捅來。
和新雨是沒有痛感的,一個棉花娃娃能有什麼感覺呢。就算被紮了對穿也不會死,可是齊天晚不一樣。
她不想齊天晚變成自己這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