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店招牌菜,所以誠惠三百五十錢。”說完搓著雙手等著趙賢付錢。
趙賢聽到價錢先是一愣,然後皺了皺眉頭,在店小二都以為他沒錢的時候,他卻把那個木頭匣子拿了出來,然後開啟放到店小二面前說:“你看看這些夠嗎?不夠的話我可以用別的東西抵押。”說這話的時候趙賢的老臉多少有點紅。
店小二原本以為趙賢沒錢就要發作,卻看到這位客人直接把錢匣子拿了出來讓自己看,這做派怎麼讓人覺得有點玄乎哪?難道這位是個從沒用過現錢的主?
心情揣測的店小二仔細的看了看木匣子裡面,然後也皺了皺眉說:“這位客官,您這裡面的銅錢和碎銀子倒是夠這頓飯了,但是剩下的卻只夠您在店裡住一晚上上房的。您看這……?”
趙賢明白店小二是在示意自己不要住上房,而是選擇低檔次的房間住宿。就在趙賢準備回答說也可以的時候,廚房門卻開了。這個聲音把包括掌櫃的在內客棧大堂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趙賢很奇怪為什麼在場的人都是這麼個神情?不過當他看清廚房裡出來的人時就明白了原因。
一個美女,穿戴的很普通,粗布衣荊棘簪。不過那一身出塵的氣質卻不是這一身普通到極點的衣服和裝扮能夠掩飾的。而且從這女子身上,趙賢感受到了高等能量的波動,雖然被這女子有意的進行了隱藏和壓抑,但是趙賢還是明白的感知到,這女字要是按照神系的級別劃分,至少是接近高階了。不過最讓趙賢覺得有趣的是女子體內的能量是按照某種線路或者軌跡在其身體裡運動著的,而且隨著那能量的流轉,還在自動的增強著,只不過這個過程很緩慢,緩慢到普通人甚至那女子自己都可能察覺不到的程度。
就在趙賢觀察女子的時候,那個女子卻帶著身後的幫廚小女孩走到了他的桌前。然後略微向趙賢一欠身說道:“不知這位高人仙鄉哪裡?又為何來到東郭這個偏遠之地?”
趙賢對站在桌子對面的女子有那麼點興趣,因為她是一個修煉者,雖然不知道她的修煉體系,不過一個讓他很激動的名字一直都在他的腦海了縈繞著,於是那個詞就被他順嘴問了出來:“修真者?”
女子一聽趙賢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神情激動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神情有些激動和jǐng惕的向著趙賢行了個禮後說:“仙長法眼如炬,小女子微末修為還是被仙長看了個通透,靈宴門田若兮這廂有禮了。”
趙賢徹底被造愣了,略有點驚訝的說:“我可不是什麼仙長,所以你這禮行的有些冤枉啊。而且你能修煉到這種層度,怎麼可能沒有師傅指點哪?”
女子田若兮文言神情變得悲苦,然後緩緩對趙賢講述道:“仙長容稟,若兮原本也是有師傅教誨,但是十幾年前家師獨自一人暗地裡去探吼山,就再也沒有返回,我只好孤身一人在這裡守候家師迴歸,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家師仍然是音信全無,不久前有同道帶著家師遺物尋來,我才知道師傅以然在吼山附近白jiān人所害早已身死道消。若兮修為淺薄,根本不敢靠近吼山近前,也就無法查詢師傅被害的因由,更無法給師傅報仇。後來因為先師臨行前留給我的財物逐漸消耗殆盡,為了安身立命只得在這客棧內做寫食物賺些錢物,也好換些修煉材料。但是這東郭城又有數個修煉門派進駐,若兮那些點微末道行實入不得那些高門大派的仙長法眼,所以只得在這市井之中流連,希望以那道含有靈氣的食物吸引些過往高人到來,以圖能夠換些修練資財。”說完女子神情悽苦的低下頭去,小聲的哭泣起來。
趙賢沒有笑,雖然他知道這女子這會的哭泣只是為了換取同情,但是又不得不佩服她堅韌心xìng。這女子能夠一直保持一個努力的心xìng,然後在這紅塵俗世又不迷失自己,只是靠著一些手藝來和別人換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