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開藥,十分老練,一看就是個聖手。
而他醫治完後,又恢復了那副不屑,轉身回到白澤身邊,低低的說了什麼,就退到了白澤身後。
月懷寧見這大夫如此,倒是稍稍放了些心,起碼她算是一個合格的大夫。
“如果各位有什麼要求,在下一律辦到。”白澤一臉誠懇的說道。
月懷寧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賠償,但她相信無論是非然還是青溪,都不會在意這點賠償。於是她轉頭看了看已經倒地的那車,皺著眉說道:“既然如此,還請送我們回去。”
白澤看了看重傷的兩人以及掀翻的馬車,臉上一陣愧疚,急忙安排,想親自送他們回去。但白晨顯然十分不願,想說什麼卻被白澤一眼瞪了回去,只拿眼睛瞥著三人,如同看臭蟲一樣。
這讓月懷寧十分惱怒,想教訓教訓他,又礙於白澤的態度,不好出手,於是婉言謝絕了白澤的好意,帶著墨非然與墨青溪小心的上了馬車,便揚長而去。
車上,月懷寧覺的自己本可以制止這件事,但卻為了那件琉璃而遲疑,致使兩人受傷,還是因為自己所受的傷,不禁心中愧疚,低著頭,對兩人說道:“對不起,要不是我。”
“不是你的錯。”墨青溪打斷他,接著溫柔的說道:“我跟青溪是自願的,你不用在意。”
月懷寧聽他這麼說,一抬頭,正撞見他溫柔的眸子裡,那裡有很多東西,軟軟的,如同雲彩一樣,讓人陷入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步搖十
月懷寧趕緊別過眼去,她不知道那眼中的東西代表什麼,也不想知道。於是,馬車中便是一陣寂靜,直到月懷寧將兩人送回住處,訕訕的說了句“保重”,便匆忙離開。
月懷寧抱著盒子,頭腦紛亂,直到了月府的後花園,才終於冷靜下來。
“蘭兒,你看這朵花怎麼樣,來,我給你戴在頭上。”太子的聲音響起。
月懷寧抬頭一看,花園中繁花似錦,太子墨千鳳與月夢蘭正站在一叢芍藥前調笑,此時見月懷寧看過來,太子一臉的寵溺,而月夢蘭則是驕傲而炫耀,故意往太子懷裡靠去,同時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道:“太子說好定然是好,快給人家戴上吧。”
“好,蘭兒戴上此花,真是人比花嬌。”太子一邊說著,還一邊打量著月懷寧的反應。
月懷寧看著眼前令人發笑的一幕,神色絲毫未動,如同他們根本不存在一樣,抱著盒子從旁邊繞過去。
然而就是有人不想讓她如願,太子一把抓住月懷寧的胳膊,質問道:“你這些天不在家,去哪了?”
月懷寧掙脫她的手,冷淡的說道:“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你還是好好陪你的未婚夫吧。”說完轉身就走。
墨千鳳剛聽見她前面的話還有些氣憤,等聽見她後面的話,突然高興了起來,一邊跟著月懷寧,一邊問道:“你是不是吃錯了?”“別生氣,只要你肯。”說到這裡,她突然發現月懷寧停了下來,於是也停下了口中的話。
月懷寧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墨千鳳,最後說道:“我說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再有下次,你知道結果。”說著,月懷寧眯了眯眼睛,然後轉身就走。
墨千鳳明顯想到了什麼,被月懷寧的眼神嚇的一愣,直等到她走出去幾米,才氣急敗壞的喊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太子,得罪我沒有好下場。”
月懷寧聽了她的話,腳步一停,轉過身來,果然見到墨千鳳一臉的喜色,剛要說什麼,卻被月懷寧打斷,“哦?你要怎麼對付我”
“如果我沒有記錯,當今聖上十分英明,而且最討厭濫用職權,我月家也是大家族,我想你應該不會想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