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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憐。
今天沈大妹的弟弟沈二娃又賭輸了,被白憐發現,懇求白憐不要告訴何秀英。
白憐告訴他,除非他把沈大妹跟男人苟合被人抓到被迫嫁人的訊息告訴何秀英。
沈二娃走投無路之下照做,本就重病在床的何秀英一命嗚呼。
看現在這情形,白憐已經逼過沈二娃正在等結果。
沈初念聽到沈二娃帶著哭腔大喊,“外婆,外婆!!!”
她連忙進去催眠了何秀英,何秀英臉上掛著眼淚和憤怒沉沉睡去,累得虛脫的沈初念一屁股坐在床邊喘氣。
沈二娃抓住她的手,聲音裡還帶著哭腔,“姐,姐你回來了……”
“我不是你姐!”你姐已經死了,沈初念冷冷的盯著他。
沈二娃才十五歲,卻有三年賭癮!
三年前白憐設套引誘沈二娃賭博,反手把沈二娃賭博的事情告訴了何秀英,又利用沈二娃編排沈大妹,害死了重病在床的何秀英。
白憐少了一個制衡沈大妹的籌碼就把沈二娃握在了手裡,可惜沈大妹已死,籌碼成了廢棋。
姐姐外婆先後離世,沈二娃無人管,變賣老屋輸得一敗塗地,還不起賭債被人打死在路邊,女主幫他收了屍,安葬在小河邊的山坡上。
沈二娃慌了,“你不是我姐你是哪個。”
沈初念擋住了何秀英,外面的白憐透過牆洞看不到何秀英的狀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沈初念緩過來一些,繞開沈二娃走到白憐面前的那堵牆邊,視線順著牆洞看出去。
白憐感覺到一陣鋪天蓋地的倦意席捲而來,她不自覺的睡過去,身子倒在地上,那正好是個斜坡,她順著斜坡往下翻滾。
沈二娃聽到動靜,忙跑了出去。
沈初念沒理會沈二娃叫她幫忙送白憐去醫院,她翻出一個乾巴巴的玉米餅,去廚房蒸透吃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
她硬撐著吃了一次藥,回到沈大妹的房間倒頭就睡。
等她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她的五臟廟大唱空城計。
沈初念去上了個廁所,被旱廁的味道燻得差點連昨天的飯都快吐出來了,還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大包,這廁所必須得改造改造。
她洗手的時候沈二娃湊過來,“姐,我把你帶回來的包穀粑粑煮了湯,外婆還在睡瞌睡她莫事吧?”
沈初念不搭理他,揭開鍋蓋盛了一碗湯餅,坐到廚房的門檻上小口小口喝起來。
她真不想管沈大妹這個弟弟,賭癮不好戒。
又不能不管,畢竟她佔了沈大妹的身體。
這湯餅一點鹽都沒有,難吃得一匹,還切那麼大塊兒,剛唸叨到這裡,沈初念就被餅噎住了。
完了,她的小命要交代子在這碗湯餅上……這就是吃貨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