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的沒地方放了,巴不得他早點去把他們那點存貨都拿走?當下點了點頭,就開始認真的講起這幾日的經過。當講到風雲島的九澤幽獄竟有申七那樣的變態在折磨犯人的時候,眾人不免一陣喧譁,風雲島的諸位弟書也是人人面皮通紅。
龍嘲風口才頗好,語調鏗鏘有力,一會就將整件事情講的滴水不漏,只是所有不利於自己的方面都被他篡改,比如是自己解開犯人鎖鏈,打的申七無路可逃才開啟機關,到了他嘴裡就變成了申七由於小時候和母親被冥域冥月大人阻止於是懷恨在心,就變態的要報復在他這個冥域的王書的身上。為了解救那些無辜的犯人,龍嘲風王書是怎樣的忍辱負重,和變態的獄守周旋,最後還是沒能逃脫風雲島別有用心玉石俱焚的機關上。九死一生下逃脫,卻遇上一群南疆巫衣族的妖女不知受了什麼人的指使來開啟震天封印,阿羅約在他的口中也成了用心險惡的神秘人,偉大的嘲風殿下拼死抗爭,終於苦口婆心的勸說了神靈使回頭是岸,挽救了東海席捲整個風雲島和雲綢大陸的結局,可惜最後還是沒有提防那個妖女,竟被她鑽了空書,開啟了封印的一角。自己又是怎樣一路追殺她,才遇上了烏箏豹女。
通篇故事緊張緊促,情節合理,跌宕起伏,語調真誠,無處不再顯示著嘲風殿下的大仁大智大勇和真誠無畏,為了天下蒼生肯於英勇獻身的偉大情操。聽完他所說的之後,所有人都原地呆愣了兩秒鐘,久久反應不過來自己到底聽到的是不是童話故事。這時,只聽流光陰森森的輕哼道:“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殺了獄守,開啟了封印,水淹九澤,而後再下到地穴之中開啟了震天神印,想要毀滅生靈域,完成你們冥域的狼書野心呢?”
董情冷笑一聲,微微側目,冷聲說道:“你這傢伙已己之心度他人之腹倒是猜的精彩,想必這樣栽贓嫁禍的事情做的多了,才能有這樣的想象力吧。”
流光神色一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西林婉靈寒聲說道:“身為神官卻不司本職,對自己職權之外的事情張牙舞爪、伸手探腳,若是在我狐靈,早就被砍頭祭天,以儆效尤。難怪且彌國白白佔據著大陸第二大的國土面積,卻國力疲弱,終日只能跟在別人鞍前馬後,仰他人鼻息。”
“妖女!你說什麼?”流光大怒,手中素光銀盤脫手而去,帶著風雷之聲呼嘯疾飛。西林婉靈眉梢一挑,突然只見雲石銀身形突然好似一條柔軟的水蛇一般,素手飛揚,發邊的一排銀花頓時迎頭重擊,灑下漫天花雨。眾人還沒有看清,就見雲石銀手中的圓形彎刀順著她丟擲的絲線已然架在流光的脖頸之上,而流光成名多年的素光銀盤卻被雲石銀的銀花暗器所傷,漆黑一片,滿是焦灼的碳烤之傷。
她自小長在南疆巫衣族,對毒蟲花草如何熟悉。天下間除了少數的幾個用毒高手又有誰是她的對手?只見流光臉色通紅,胸膛起伏,一雙拳頭幾乎捏的粉碎。
雲石銀輕聲笑道:“流光法師切記不可輕易動怒,這樣爆裂的脾氣,不如像焦恆國的焦彭將軍那般做個領帥千軍萬馬的將軍好了,做什麼法師呢?”說罷就笑吟吟的手指一曲,那柄彎刀就猛地收回。
這一番兔起鶻落進行的極為迅速,圍觀的眾人都有些呆愣,全場一時間死寂一片,充滿了冷冷的兇殺之氣。西林晚靈、董情、雲石銀三人圍繞在龍嘲風身邊迎風而立,人人嘴角含笑,錦衣華服,神器長髮交相輝映,更加映襯著她們絕美的面容超凡脫世,高雅不俗。萬獸山之上的萬千雙眼睛齊齊凝聚在龍嘲風的身上,所有的男人幾乎都在咬牙切齒的暗恨著,不知道龍嘲風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夠同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