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會什麼樣的樂器?”若離放下手中的佛經問。
雲軒不假思索的從身後拿出一支碧綠色的笛子,十分光滑精美,笛身還浮雕著一條騰龍,但是笛身的末處似乎還刻著幾個字,但是若離卻看不清楚。
雲軒將笛子抵在唇上,一聲悠揚情動的笛聲便緩緩響起,若離一聽便說:“八仙過海”。雲軒笑而不語,轉而音律陡轉,綿綿灑灑,哀傷之情極為濃烈。
若離笑著說:“嫦娥奔月”。
雲軒依舊不說話,轉而將音律變得低沉邪寐,似乎是千萬只妖魔在妖嬈起舞,又似千軍萬馬上場殺敵,迴轉之間,又變成了深夜的寧靜,雪狼在深山中長嘯,。。。。。。
若離的臉色突變,慘白的看著雲軒,這首曲子她聽過,這是她畢生都無法忘記的曲子,它承載著罪惡與恐懼,還有她惱羞的憤恨。
相信無論是誰,在經歷了那樣的夜晚之後都不會忘記那邪寐一樣的黑袍男子,他的身影在月光的籠罩下顯得更加的陰沉,看不清楚臉,也沒有聽見聲音,但是那一夜,她卻敗在了他的手上,而且還被他脫光了衣服欣賞。
她不知道哪個男人究竟是誰,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就是江湖上盛傳的‘玉笛公子’,因為那身黑色的裝扮,把個在月光下發光的笛子。
那一夜,雖然她沒有被強暴,但是卻被他挑逗的羞愧恨憤,甚至連死的都有了,可是他卻點了她的睡穴。在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慕容府裡,並且還躺自己的床上。
雲軒不理會若離的恐懼,自故走到窗前,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愛妃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嗎?”
“臣妾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若離看著雲軒的背影,突然感覺那麼熟悉,與腦中的那個影子居然重合在了一起:“你,你,你是誰?”
雲軒轉過身來,俊美的臉上沒有一點笑意,走向她,用指尖捏著她的下巴:“朕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愛妃記得朕是你丈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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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一眼萬年
丈夫?若離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這個小小的動作卻引來了雲軒的不滿,他捏著她的下巴稍微用了些力氣,連撥出的熱氣也噴在了她的臉上。
若離一轉頭,試圖將下巴上的那雙手離開自己的臉,但是卻沒有成功。
“朕的愛妃,別試圖激怒朕”雲軒的聲音冰寒如初九的隆冬,就著捏著她下巴的手也泛著寒氣。
“臣妾不敢,臣妾突覺身體已無大礙,還請皇上保重龍體。”若離不客氣下了逐客令,但是雲軒的臉上的怒氣卻消失無蹤,他氣定神閒的坐回了椅子上,撫摸著前面的‘鳳凌琴’。
若離的心頭更加的氣惱,她討厭那張淡定自若的面孔,因為那張自信的臉上似乎寫著“天下之大,惟我獨尊”幾個讓她生氣的大字。
這個男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時而淡然,時而冷漠,又時而開懷大笑。
看來當初對他的評價似乎被推翻了,起初她一直都以為這個男人不過是命好一點投在了帝王家罷了。起初在昭華殿初次見到他的時候,她一直都以為他只是個受皇后家族勢力擺佈的傀儡皇帝,可是在太后擺設的盛宴上,她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在發現他很喜歡楊才人的時候,她也疑惑過,或許他只是一個與李隆基相似的情種,可是他居然在她以為他寵幸了楊才人的第二天,皇后卻說他們下了一晚上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