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叔,你先把茶喝了,靜靜心。”
玉延二話不說,拿起茶杯,一口氣都喝了下去。只是當喝下去之後,才發現這茶水不太對經。
“晨風,你在茶裡面放了什麼?”
“師叔,對不起,這是小諾讓我做的。”
“諾兒,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玉延無法置信的看著傲晨風。
“師叔,你好好睡一覺吧,等過了今天,一切你都會明白的。”
終於藥效發作,玉延暈倒在地上。在玉延暈倒之後,姚花諾緩步進入殿中。
“師兄,你確定這樣可以嗎?”
“你放心,這是我精心配製的迷藥,就算是神仙也無法抵擋。”
兩個人合力將玉延扶到床上,姚花諾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玉延的俊朗的容顏,伸手撫平那緊皺的眉頭。師叔的臉上不應該有這種表情。
“師叔,對不起。”眼角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心裡有千言萬語想對玉延說,可是卻不知從何說起,唯有一句抱歉蘊含了她對他所有的情意。
“小諾,你真的要這樣做嗎?”看著姚花諾這麼的痛苦,傲晨風的心裡也不好受。
“那我還能怎麼樣,我的時間不多了,陪不了師叔多久。師叔是一個重情義之人,當年雲琴的事情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如果我早點知道我的使命,我會把這份愛深埋在心裡。可是我卻還是註定要傷害他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帶給他的傷害降到最低,就算是他恨我也無所謂,只要他好好的,我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聽到姚花諾這麼說,傲晨風的心裡也是酸酸的。他不知道是該替師叔高興還是替小諾難過,高興的是,這麼多年終於有一個人是真心誠意的用自己的生命再愛著師叔。小諾對師叔的愛是如此之深,讓他為之感動不已。可是命運卻又一次的向這對有情人開了玩笑,因為小諾的身份和使命,這段感情始終無法圓滿。傲晨風第一次感嘆上天的不公平,為什麼要如此折磨兩個相愛的人。
姚花諾撫過玉延的眉毛、眼睛、鼻子、還有她最喜歡的那削薄的嘴唇,微涼的觸感,讓她捨不得離開,低下頭,將自己的紅唇印在玉延薄唇之上。
雖然十分不忍心打破這美好的畫面,他知道這是小諾和師叔在一起的最後一點時間了,但是鐘聲已經響起,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
“小諾,快走吧,大典要開始了。”
姚花諾最後看了一眼玉延,按下所有不捨的情緒,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因為她怕自己若是回頭了,就會湧起和玉延遠走高飛的念頭。
傲晨風將隨身的手絹遞給姚花諾,“擦一下,”
“謝謝。”姚花諾結果手帕,擦乾眼淚,準備接任掌門之位。
“恆仙掌門接任儀式現在開始,有請新任掌門。”
姚花諾今天換上了久違的素白的衣裳,三千髮絲高高束起用發冠固定。彷彿再一次回到了以前那個淡漠,什麼都不在乎的姚花諾。隨著儀禮閣弟子的聲音,姚花諾踏上了通往無妄殿的臺階,一旁的弟子眼睛裡都露出了豔羨的神情。或許在別人眼中羨慕的道路,對於姚花諾來說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恆仙掌門斷情絕愛,今天以後她和玉延永不再有可能。所以每一步她走的都是那樣的沉重。
記憶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候她也是像現在這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不同的是,那時候她步伐輕快、滿懷欣喜,不像現在每一步都走的那樣的沉重,那樣的艱難。這十幾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早已不是當初剛進恆仙時懵懵懂懂的小女孩。
忽然想起了,南宋詩人李清照的的武陵春,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