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也收了,可我從來沒想過要逃跑,我還要在這厲城混,怎麼會做那樣的蠢事兒。”顧挺遠冷斥道。
“可,那些官兵為何說老爺要逃跑…”
“我哪裡是要逃跑,是那個給我提供貨品的商人忽然不見了,我一時焦急,只是想找他罷了!可恨,我剛出厲城就被人給抓了,罪名竟然是詐錢,潛逃!”顧挺遠惱恨道。
何氏等人聽言一驚,顧馨兒凝眉道:“可如果父親沒有要逃跑,直接把錢退還不就解決了嗎?為何會被關押?”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會不知道嗎?可,讓人可恨的是,那些錢財竟然在家裡不翼而飛了,你讓我如何退還。事發後,我本想把一切都推給那個失蹤的供貨商身上,把自己也變成一個受害者。可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那個供貨商竟然又出現了,沒等我開口。他竟然給刑部大人說,那些貨物本就稀有,上次給我的已經是最後一批,暫時可是再沒了。”
顧挺遠說著越發的氣惱,“該死的!他這話一出,不是更加證實了我訛詐嗎?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抓了進來。後來,我用身上所有的錢財買通了這裡的一個獄卒,他才含糊不清的給我透漏了一句,說我是被你們拖累的,是你們在京城惹了不該惹的人。”
顧挺遠說完,看著何氏等人變幻不定的面容,厲聲道:“說,你們在京城到底做了什麼蠢事兒?到底惹到了誰?”
顧挺遠一席話出,何氏,顧馨兒等人怔住,沒人回應,每個人臉上閃過各種顏色,眼裡劃過震驚,驚駭,無法置信,最後化為了然。
顧馨兒深吸一口氣,轉眸看著顧挺遠道:“父親,看來我們是被人給下了套了。”
“你知道是誰做的?你們得罪了誰?”顧挺遠急聲道。
“顧清苑…”
此話出,顧挺遠眼眸一縮,猛然想起去京城時他交代的話。臉色溢位懊惱,憤恨,不甘,最後咬牙道:“你們都做了什麼?我不是交代你們不要做的太過明顯嘛!不是讓你們不要太靠近顧清苑,只要找機會靠近夏侯世子就可以了嗎?你們是怎麼做的?”
顧馨兒聽了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臉色灰白的老夫人,還有神色呆怔的顧雲兒。把在京城發生的事情給顧長遠說了一遍,當然隱沒了她中間曾揭發顧雲兒的那段。
顧挺遠聽完,深沉,惱怒的看著老夫人,“沒想到竟然是母親壞了所有的好事兒…。”
看著顧挺遠的表情,還有那語氣,老夫人更是差點兒暈了過去,躺在地上撫著心口,咬牙道:“你個逆子…。你自己起了歪心,竟然說…說我壞了你的好事兒,你…。”
顧挺遠看著老夫人,嗤笑道:“哼!母親我們做母子幾十年了,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現在又何必說這些推託的虛偽之言呢!”
“你…。”
“父親,現在說那些已經沒用了,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顧馨兒皺眉道。
“顧清苑已經下好了套,把我們都網了進來,你說她還會給我們出逃的機會嗎?還會給我們生路嗎?”顧挺遠說著,沉冷道:“顧清苑,她太狠了。”
老夫人聽到那些話,臉上滿是無法接受之色,她無法接受她最後竟然被這些不肖子孫給害了。他們竟然敢謀害她…他們怎敢…老夫人在明白所有的事情後,唯一的感覺就是她太命苦,她身邊都是一些沒人性的畜生。抱怨著,惱恨著,可就是沒有絲毫反省過她自己。由始至終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
顧馨兒聽了,臉色也很是難看。看來,顧清苑不但早就知曉了一切,也早就做好了套等著她們了。這一環一扣,不著痕跡的進行著,外人看不出絲毫的異樣,一切都是她們自作自受。死活也都是她們自己做的結果。跟顧清苑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在外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