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大少越來越兇狠了,估計接下來我們的訓練也會加量了。
周圍人一聽再次被震到了。程弓這話分明是對程斬他們的修煉其實不滿意,在場的人基本都知道一年前程斬跟他這一隊血戰成員的實力,如今跟過去比可以說是天壤之別,就這樣程弓都不滿意。就連程宇飛他們都在想。你小子還想要怎樣才滿意啊,難道真想每一個都達到超凡期才行啊。
擁有這樣一支力量,在戰場上絕對能抵三萬大軍。如果運用好的話,足以抵十萬大軍的作用。就這樣程弓竟然不滿意。
要壞事,程老爺子領兵多年,對手下將士們的心態最是瞭解。血戰更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他們可以為了一個命令不懼生死,也可以訓練到死,但他們也有屬於自己的榮耀。事實上,能達到武中聖者,甚至更強的超凡期跟脫俗期的人,哪有一個是笨人的,他們就算再忠心也城市有自己的想法跟觀點。
而程弓這話,看似很隨意,卻是將他們之前的努力都否定。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洞府內的元氣突然變得沉重,尤其是在程斬他們八十六人上空,每個人聽到程弓的話後都是緊握拳頭,像是受到莫大侮辱,氣惱的看著程弓。他們跟程弓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不長,在剿匪之後就進入原始魔宗,就算他們對程大少的印象有所改觀,但之所以聽他的更多是因為他是程大帥的孫子。
雖然他們心中也感激程弓,因為沒有程弓給他們這個機會,他們一生也難以達到這種高度,可是此刻程弓這話卻深深刺痛了他們(高質量,盡在。他們這近一年來的努力,拼命的修煉,甚至有多人在這個過程中死去,如今在程弓輕飄飄的一句話下就完全被否了。
“大少,程斬認可自己能力有限,大少怎麼訓斥、賞罰我,我都認了。但大少不克不及這麼說我手下這些兄弟,他們在這一年來付出了一切,甚至有多名兄弟付出了生命。如果這樣都算是不努力,不自律,那屬下實在不知道什麼樣叫努力,什麼叫自律,請大少收回剛才的話,程斬出言頂撞大少,願接受賞罰。”身為這隊人的頭,程斬見義勇為的站了出來,既然程老爺子將他們派到程大少手下,非論他要做什麼,他們城市去做,哪怕犧牲生命。但這一年的辛苦,這一年的付出,是讓他們永遠難以忘記的,更有多為兄弟犧牲在訓練之中,他們不怕死,卻不克不及讓兄弟們寒了心。
這個小子在搞什麼,自己給自己找事,他是不是閒著沒事做了。身為程弓的老子,程宇飛實在想不明白程弓的用意,轉頭看向白啟元。
白啟元眼睛一瞪,兇光四射,靠,你看我幹什麼,你是他老子你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這小子做事哪有一次是正常的。
程老爺子站得最遠,他並沒有站出來,只是遠遠的捻著鬍子靜靜的看著。就像他當初說的那句話一樣,現在就算程弓要縱火燒程家大宅,只要程弓不說他都不會多問一句,還會幫著添柴澆油。
這個反應早在程弓的意料之中,程弓的目光緩緩掃視程斬他們八十六人,強大的神念更是直接壓迫向他們。雖然此刻程弓手中沒有提刀,可是神念卻是以洪流戰刀第一式百年滄桑獨有的運轉體例運轉,程弓的神念此刻如同一把巨大的戰刀,懸浮在程斬跟他們八十六人的頭頂,不竭向下壓迫著他們。
程斬他們八十六人本能的抵當,但就算是已經打到脫俗期的程斬也並沒體例將神念運用的多好,都有一種隨時可能被滅失落之感。
“怎麼,說你們不自律、自我施壓不敷、不敷努力你們感覺到冤枉了,委屈了是吧。”程弓自然不是真的想以神念攻擊他們,施壓到一定水平突然開口。
我們怎麼不自律了,我們怎麼不努力了,我們在訓練中都有多名兄弟死去,難道還不敷努力,還不敷自律。
沒有聲音,可是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