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臣回了辜州,陛下將來親政,更要拿出心力為大宗謀劃,為百姓辦事才好。」
宣和帝:「好!」
他還是太年輕了。
藺泊舟垂著眼皮,心裡一陣平靜。
恩威並施,打一棍子給一顆糖,既輕易地奪回了他的信任和親情,又能繼續站在他思維權威者的位置,對他的行為任意指責,而且越指責,他心裡會越崇拜自己。
這種話術,換成任何稍微上了年事的人,都不會如此天真地上當。
所以,等自己離開了朝廷,宣和帝又會被多少人的口蜜腹劍欺瞞,犯下錯事呢?
藺泊舟手指輕輕地捻了下,本以為自己會開始憂慮,憂慮朝廷,憂慮江山社稷,但此時他心裡卻是一片平靜。
「崔朗怎麼還沒來?」
宣和帝忍不住抱怨。
但抱怨完,又道:「既然他沒來,我們再下盤棋吧?」
他腦子裡回想著藺泊舟剛才帶給他的棋局上的壓迫感,他的棋力在進步,現在還能按著他打的人已經不多了。
不過……宣和帝腦子裡忽然閃過剛才彷彿被掐著喉嚨似的森寒,應該是一雙猙獰的手,輕而易舉捏住了他纖細的喉嚨,稍微用力,就能把他連著頭和身子碎成兩段。
他手抖了一下,但很快,那種感覺就淡去了。
他期待地看著藺泊舟。
藺泊舟沒拒絕,淡淡道:「好,再弈一局。」
棋室裡兩道身影對峙,歲月靜好。
而另一邊,崔朗接到太監的召問,提著衣擺站在門口:「你說,那個棋待詔是誰?」
太監說:「攝政王,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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