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靠在上頭,慵懶的說:“在這鬼地方呆了這麼久,總算是有了活著的實感。”
孫鳴金自告奮勇,“大哥,要不我去外頭抓條魚,咱們涮魚肉,總比吃罐頭肉香得多。”
“我也去!”
墨菲也目露期冀,畢竟火鍋涮罐頭肉,總覺得差點意思。
我神色凝重說:“都不許過去!”
“我方才已經感應過,鎮守在此處的四盞蟾蜍燈上,明刻著的是佛家符文。”
“佛家是禁止殺生的,如果你們弄得魚血沾染到房間內,蟾蜍燈會立即失去靈性!”
倆人放棄了抓魚的念頭,晚上我們吃了一頓涮肉火鍋加麵條,還美美的喝了一點小酒。
這才是我們來船上的第二個晚上,但脫離了現代社會生活,且處在危機之中的日子,讓人覺得彷彿過了兩年那麼漫長。
有了今晚的豐盛菜餚,我們緊繃著的精神,總算能放鬆一些。
墨菲端著小碗,大口吸溜著沾滿湯汁的麵條,“真不知道朱瓊這幾天怎麼過,每天只能吃生魚,想想就噁心。”
“這些都好說,關鍵是庇護所。”
我咬了一口午餐肉,“朱瓊等人,並沒有掌握這裡的規律,只能是瞎貓碰死耗子。”
“哪怕是碰上,也要死不少的人。”
孫鳴金憤怒聲道:“多死點才好呢,那玩意兒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淡然聲說:“最好能活著幾個,我們還需要一些試錯成本。”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隱約聽到樓上有打鬥和慘叫的聲音。
木板房的隔音效果不錯,我們總共也沒聽了幾聲,也不知是死了多少人。
夜裡一點鐘左右,我從儲物袋中取出被褥,三個人輪流守夜休息。
晚上一點到三點,是我負責值班。
我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門口的位置,拿出紙筆開始繪製整個幽靈船的手稿。
繪製結束,我舉起胳膊,對著紙張仔細觀瞧。
船隻的符文禁制,分別分佈在甲板、船隻龍柱,以及桅杆附近。
每一次黑霧冒出,都是從這三個地方冒出。
想要破除整個船隻的禁制,就得從這三個地方入手,我破譯符文的話,最快也要十天半個月。
且甲板下方的門,是貼著符咒的,我想要進去破解符文,還不知要冒什麼危險。
至於龍柱和桅杆的部分,我也沒有嘗試破解。
除了對船上未知生物的恐懼之外,還有一點是我非常顧忌——海上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