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見到安雅母子時,還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啊。”
因為在他的理解中,某個姓齊的,體格好的沒話說。曾經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於軍事學院,這本事還是能吹的嗎?
所以當他接到的電話的時候,還以為那傢伙又想用這招來博取同情了。
但是在見到滿臉鐵青,襯衫的手臂處血跡斑斑時,他大大驚了一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你只是受了一點小傷,想不到竟然。。。”
從肉眼判斷,那傷口還是很深的。
容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對護士說:“快去準備!”
見容城態度一下子變了,安雅也有些開始焦急了:“院長,這。。真有這樣嚴重?”
齊修聽了,重重一哼:“女人,你什麼意思?”
安雅問:“很嚴重?”
容城點點頭:“手臂經脈有些損傷了,我看這幾天,暫時不能動了。”
安雅將信將疑,咬著嘴唇。
容城一嘆,說:“安小姐,我知道這傢伙有前科,可是這次非同小可,已經傷到經脈了,要是不好好調理的話,哎。。”
原本很嚴肅的醫療話題,突然,畫風轉變了,容城曖昧地眨眼:“安小姐,你也知道,男人的手可說很重要的。”
安雅臉皮一抽。
齊修更是連連咳嗽。
只有小包子,不明所以地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院長叔叔,為什麼男人的手很重要?”
容城彎腰,笑眯眯地說:“那時因為啊。。。。”
安雅‘啊‘地叫出了聲,一把把小包子抱走,不讓他聽見那些邪惡的對話。
手術室外,安雅和小包子焦急地等待著。
雖說這不是個大手術,但是畢竟關係到受傷,安雅還是有些緊張的。
這時,手術室內響起了聲音。
就在安雅出去後,容城嚴肅地看著齊修的手臂:“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手臂受過很嚴重的傷,不能夠用力嗎?還好這次只是傷了經脈,要是傷了內裡,那要怎麼辦?就算是我,也不能將你救回來!”
齊修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你的職責,好像不是這個吧?”
容城嘆氣:“是為了她吧?你們的事,我大概也知道了。真是的,A市哪有你擺平不了的事?還需要你親自上陣?”
“你覺得,我會把救我女人那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別的男人?”齊修渾身上下透著傲嬌的氣質。
“得得得!”容城舉手投降,“好了,讓我先為你看病吧,真是的。”他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會碰到這個傢伙的?
安雅正巧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面色更加不好了。難道那傢伙受傷,真的是因為她?
小包子輕輕拉扯她的手:“媽咪,不要擔心啦。”
似乎被看穿了一樣,安雅尷尬地否認了:“胡說!我哪有擔心?”
小包子無奈地嘆氣,為什麼爹地和媽咪都是這樣口是心非呢?明明關心,嘴上就是不肯輕鬆。
他搖搖頭。
不過看在媽咪還是很緊張的份上,他有必要說明一下:“媽咪,爹地的病不嚴重,院長叔叔很厲害的,馬上就能好的。”
安雅沒什麼心思,胡亂點頭。
很快,手術室的紅燈熄滅了。
安雅似鬆了一口氣。
齊修從裡面走出來。他的手上裹上了厚厚的紗布,隔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
他臉色略有蒼白。
容城說:“這幾天,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在這裡靜養吧。”
齊修點點頭,順便將目光望向了安雅。
安雅面有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