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林輕聽後臉色瞬間變冷,道:
“我若是貪圖秀秀姿色,直接出手擄走便是,何必這麼遠跟他們二人回來?你家的女孩子就是拿來隨便送人的嗎?你考慮過秀秀的感受嗎?”
這幾句話說的姚安石瞬間無聲淚流,三十多歲的漢子委屈的如同小孩子一般。
是啊,哪個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誰又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去為奴為婢,可現在關係到全族人的生死,他又怎麼能不忍辱負重,做出犧牲?
這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已換了一身鵝黃色裙裝的姚秀秀闖了進來,她方才已在門外聽了多時,原本礙於家規她不敢擅自闖入,此時終於忍不住了。
姚秀秀跑到父親身邊跪下,哭著喊道:“林公子,秀秀願意終生服侍於您,請您一定出手救救我們姚家。”
她揚著臉,晶瑩的淚珠從一雙美目中閃閃滑落,柔弱的嬌軀輕輕顫抖著,看上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緊跟著,脫去了女裝換上一件青色長衫的姚華華也衝了進來,跪在姚安石身邊另一側,悲聲說道:“林哥哥,小華知道您是個好人,您就救救我們全族吧,小華以後願意終身追隨,什麼都聽您的!”
這個少年跪在那裡,低著頭雙手捂臉小聲的抽噎著,瘦削的雙肩一聳一聳的,明明是一個七尺男兒,卻弱不經風一般。
林輕原本就沒打算撒手不管,他只是對姚家眾人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感到非常生氣而已,在姚秀秀跑過來後,他已是不忍心再嚇唬姚家眾人了。
沒想到他沒來及開口,姚華華又衝進來表白一番,雖然他口裡說的是當追隨者,不過這番話從這麼一個清雅秀麗更勝美女的男孩嘴裡說出來,尤其是還帶著濃濃的闇昧味,讓人不由得不懷疑兩人之間是否也有些什麼斷袖之誼。
林輕心中暗道:奶奶個熊,這‘小白臉’這會跑出來湊什麼熱鬧,若是哥這會開口答應,豈不是顯的對‘小白臉’另有想法一般,哥可是直男一枚,寧折不彎的啊。”
心中在胡思亂想的林輕,從表面看卻如同仍然不動聲色一般,這下姚安石更是心急如焚,他感覺這林公子應該是有所鬆動,只是不知為何一直不肯應允而已,他有些賭氣的說道:
“若是公子應允,我姚家願意全族投效到公子門下,任憑公子驅策,好歹我姚家還能煉製些低階法器,不會在公子門下白吃飯的。”
其實姚安石說的這句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修真世家之中,附屬家族改換門庭向來被視為大忌,這意味著附屬家族會將原先主家的各種**也隨之帶到新的主家,這是任何一個修真世家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讓他意外的是,先前始終不表態的林輕似乎對他這話產生了興趣,說道:“嗯,若是你們有此誠意的話,拿一把你們姚家現在能煉出的最好法器讓我看看。”
見這林公子終於吐口,姚安石如釋重負,他手腕一翻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大刀狀法器遞了過去,他可不知道總算找到臺階下的林輕心中也是在暗叫僥倖,若是姚家眾人再只是哀求嚎哭,找不出個其他理由的話,那林輕答應之後恐怕還真會被誤認為是和那袁小瓜一丘之貉。
林輕拿著那把大刀狀法器上下左右仔細觀看後,不覺有些失望,這只是件最普通的下品法器,材質、樣式、功能都毫無出奇之處,只有這種程度手藝的姚家對信義州的發展實在是意義不大。
他準備拿這當藉口,先答應姚家幫忙,日後再找機會推掉便是,畢竟這裡離信義州還有千里之遙,將這拖家帶口的百餘人運回去還頗為麻煩。
林輕正想把這件法器還給姚安石之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將法器拿到手裡,用中指用力的彈了一下,然後驚訝的說道:
“你煉的這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