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袁功壽將他扔在這荒僻的礦脈之中,就是不想見他,而且在繁雜沉重的工作中,他的修為不可能順利提高,也就不會給他那二世祖一般的弟弟造成威脅。
袁衛弟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大網緊緊裹著的魚一般,他想掙扎、想逃脫,想徹底改變這種生活,可總是掙脫不了大網的束縛,甚至連左右自己前進的方向,都無法做到。
“也許我的人生註定就是一場悲劇——”他喃喃自語著開啟了房門,走了進去。
“從今天起,你的開始另外一種人生,一種完全由你自己做主的人生!”袁衛弟猛然聽到自己房內竟然有人說話,他抬起頭才發現屋內椅子上竟然坐著一個相貌樸實的強悍少年,正是潛地進房等候多時的林輕!
林輕微笑的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袁衛弟,此人三十左右歲年紀,身材中等、國字臉龐,長的比袁功壽等人到是強了許多。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在我房間裡?”袁衛弟向後一步站在門口,警惕的看著林輕,右手卻悄悄摸向左手的袖筒。
林輕見這袁衛弟的腰間竟然連個儲物袋都沒有,便笑著說道:
“姚安石給你打的那柄小匕首就別拿出來現眼了,雖然是鐵精做的,可扎不到人身上不是照樣沒用?”
第23章 刻骨仇恨
見面前的這個少年竟然知道自己袖中裝著匕首,而且連這把匕首的來歷都清楚,袁衛弟的眼睛立刻瞪得如銅鈴相仿,難以置信的看著林輕道:“閣下到底是誰?”
“我是來拯救你的人!”林輕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誘惑:“我能讓你為自己的母親報仇,能讓你一雪多年的憤懣羞辱,讓你從此抬頭做人,讓你成為這個家族唯一的主人!”
在決定從袁衛弟身上入手後,林輕詳細的打聽了此人的情況,對此人為何要偷偷找姚安石做那把只能用於近距離暗殺的匕首,有了更加清楚的判斷。
袁衛弟呆呆的看著林輕,手卻不自覺的伸到後邊,關上了原本尚未來的及關上的房門。
林輕簡單的幾句話,已經在袁衛弟的心中激起了滔天波瀾,他的母親在袁氏家族中地位低下,因為小事得罪了袁功壽的正妻,便被活活打死,他年少時在袁家動不動就遭到袁功壽夫妻的呵斥、毆打,這麼多年來一直謹小慎微,實際地位還不如袁家的高階管事。
也就是在成年以後,袁衛弟展露出一些在管理上的天份,被父親派到礦山之後,日子才過的稍微輕鬆一些。
所謂家庭的溫暖、長輩的親情,袁衛弟僅僅在自己親生母親健在時體會過,這個可憐女人因為比正室搶先生了個兒子,竟然橫遭不測。
這麼多年過去了,母親慘死時的淒厲叫聲和哀求聲猶在耳邊迴盪,袁衛弟對自己父親和那個狠毒女人的恨意也絲毫沒有消減,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被活活打死,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殘忍?
林輕見袁衛弟的臉上表情變幻陰晴不定,便繼續說道:
“你能偷偷找人做了把鋒利無比的匕首,說明你心中不甘心這樣下去,還有一顆為母親復仇的心;你能隱忍到現在都沒有發動,說明你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你依舊在等待最好的機會;這些都是你性格中能被我看中的部分,也是我為什麼會找你的原因!”
“不過,離開了我的幫助,你一輩子也找不到報仇的機會,袁功壽會是永遠壓在你頭上的一座大山,你將永遠是給他們賺錢的奴隸、工具,你甘心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