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佯作戰死,便可以瞞天過海了嗎?真相便是真相,這些人的不義之舉,遲早都是要被揭穿的。”黑衣人首領恨聲道。
自從得知,數年前開始,嫡系的重要子嗣已經遷至丹仙門天鼎峰。卻要他們這些旁支打生打死,他便恨透了力主頑抗的谷逍等人,此時含恨而來,亦是下定決心要誅除谷逍,還族人一個公道。
“告訴你此事之人,必定不懷好意,你上他們當了。”佝僂老人似乎也認出了此人來歷。寒聲說道,“家主是為家族留存血脈,除了嫡系以外,亦有各支人等隨同遷至天鼎山。其中便有你們靈峰那一支後嗣,不告訴你等知曉,是擔心你們無心作戰。”
“事到如今,還想告訴我這是以大局為重?我呸……廢話少說,誅除了谷逍,從此我谷家是興是衰,盡在己念之間,決不致落入此等不公不義之人手中。”
“誅除谷逍,還我公道!”聽到這首領所言,其他黑衣人,亦是激動高喊。
“來人,來人,殺了他們!”佝僂老者面色大變,終於閃現出一抹狠色,毅然喊道。
木屋的四周,不知何時出現了六名渾身帶著森然死寂氣息的死士,這些都是谷家最終殘餘的死士高手,修為在通玄境後期以上,直至巔峰。
黑衣人一方亦毫無懼色,彷彿早已料到會有這些死士出現一般,衝上去便與之大戰起來。
短短數息之間,整個木屋便被毀於一旦,佝僂老者連忙護住屋中病榻,不至令戰鬥的餘波傷及家主,但黑衣人卻在這時紛紛祭出特異的寶光,一枚枚貼滿秘法符籙的玄鐵長釘當作暗器般飛射而來,。
六名修為深厚的死士們面對這些長釘,竟然如同世俗凡人般,沒有絲毫抵抗之力,很快便被一一擲中,氣絕身亡。
“這是我谷家死士秘法的罩門,你們是從何處得到這符籙的?”佝僂老者驚道。
可黑衣人們沒有再回答他,而是衝上前圍攻起來。
佝僂老者雖有高深修為,一身神通亦是精妙無窮,但面對十幾名同樣身手不凡的黑衣人,卻是難以施展得出來,而且他為了護住病榻之上的谷逍,掣肘良多,很快便被眾人圍攻致死,雙眼瞪大著,滿懷不甘倒在了榻前。
“一切都結束了……”黑衣人首領走上了前,看著病榻上緊閉雙目昏迷著,猶如死屍一般的谷逍,沒有絲毫猶豫,舉起了長劍。
手起劍落,雄渾的罡煞隨著劍刃紛紛注入了谷逍的體內,頓時便將他的紫府破壞,連同著神魂識海,一切的靈肉竅穴,抹殺得乾乾淨淨。
……
“啪,啪,啪……”
就在這谷逍身死之後的不久,一名華衣修士拍著掌,從院外走了進來。
這華衣修士,正是蕭隴峰的谷清遠。
“罣表兄,果真深明大義,為我谷家誅除此獠,可謂是居功至偉也。”
谷清遠一點也沒有為谷逍的死亡而感到悲傷,卻反而是充滿了快意。
“清遠,我殺了谷逍,。可是為何一點也不感到開心?你告訴我,我們此舉,究竟是對是錯?”黑衣人首領揭下面巾,露出一張俊朗的面孔,略帶著一絲迷惘與傷感。
“我們殺谷逍,是為了家族能夠更好,自然是對的。”谷清遠說道。
“可是……”黑衣人首領略帶遲疑。
谷清遠道:“沒有什麼可是,谷逍此子,最是虛假,早在數年前便已經將自己的子弟轉移出了洪陽洞天。留下我們各脈子弟為了家族浴血奮戰,拼死拼活,是他先不仁,我們才不義的,沒有必要為了他的死而有絲毫遲疑!”
見黑衣人仍然還是一副遲疑的模樣,谷清遠不禁流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慷慨言道:“罣表兄,別忘了,現在我們谷家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若是再不作出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