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也不願意提起,據說是在等一個人,只是最後沒有等到。”藍心琳從父親身上再也得不到有用的資訊,這才放過了她老爸。吃過晚飯之後,藍心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思索錦天行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藍心琳還在睡夢之中被刑警大隊的電話驚醒,錦天行做為長江七號目前唯一的倖存者遭到了高層的關注,這一事件被列為了高度機密,除了目前的幾個知情者嚴禁對其他人提起,刑警隊的同事也不行,由藍心琳和邢勇負責錦天行的安全保衛工作,直到他醒過來。藍心琳對韓隊長的這個決定感覺到奇怪,要是說錦天行重要,為何只派兩人保護,還不許對同事提起,不知隊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從此以後,藍心琳的工作地點由警察局改到了醫院。錦天行一直在深度昏迷之中。
之後第四天的午後,吃過飯後藍心琳感覺有些睏倦,趴在病床邊上睡著了。在迷糊中她聽到有個聲音在時斷時續的呼喚,“清……清……”她立刻醒了過來,錦天行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藍心琳立刻叫來了醫生,他檢查之後確定,他的身體已無大礙,修養一段時間之後即可恢復正常,只是爆炸產生的衝擊波,讓錦天行有輕微的腦震盪,有可能會忘記一些事情。
醫生離開之後,錦天行繼續叫道,“清清……”
藍心琳走到床邊認真的說道,“我不是清清,我叫藍心琳,我是警察,我對你說過的,你忘記了嗎?”
錦天行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仔細的盯著藍心琳看了半天,才又說道,“我沒有忘記你和我說了,你長的和我一個朋友特別的像,請問今天是幾月幾號?”
藍心琳想不到錦天行會問這樣一個問題,還是照直回答了,“今天是2009年6月29日,星期日。”
錦天行猛然想起他6月20日剛舉行過婚禮,嘴裡嚷道著羅伊的名字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被藍心琳按住,“你別亂動,你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身上的傷口都還沒拆線,傷口裂了就不好辦了。你要是不老實我就叫醫生給你打鎮定針了。”
錦天行滿臉關切之色,“那你告訴我妻子羅伊怎麼樣了,她還好吧。”
藍心琳沒想到他把這事給忘記了。他早晚要面對現實,藍心琳也不想欺騙他,如實回答了,“6月22號長江7號觀光船在鄱陽湖水域神秘失蹤,你是我們目前找到的唯一倖存者。”
錦天行只覺眼前一黑,胸口如遭重錘一擊,呼吸變的十分困難,過了數分鐘才恢復正常。藍心琳這才繼續說道,“你的發現證明可能還有其他的倖存者存在,你要相信警察,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尋找到你的妻子。”
他根本就沒有認真的聽藍心琳講話,腦子裡想的全是這幾天的離奇遭遇,新婚妻子神秘失蹤,而自己卻穿越去了一個神秘洞穴,結識了一位俠女,遇到一艘滿載著國家寶物的詭異的船支。要不是傷上加傷的傷痛,他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而發生的這一切,都於老爺廟這片水域脫不開關係。
藍心琳仍舊在說“警方目前希望你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傷口是從何而來,在你失蹤的幾天裡你經歷了什麼,長江七號在失蹤之前發生了什麼。”
錦天行心中明白,他的經歷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還會把他當成神經病,索性還不如不說。將頭扭向一邊,推脫道,“我累了,不想說了,你讓我休息一會。”
藍心琳知道他遭遇如此重大變故,心裡一定十分難受,需要一段時間他才能接受現實。“你一定口渴了,我給你倒杯水。”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轉身出了病房給領導打電話,彙報錦天行醒了。
局裡的領導非常重視藍心琳報告的訊息,放下手上的工作很快就趕來了,問寒問暖關心備置。錦天行並不領情,依舊是不開口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