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孫家的當家人,汴陵商會的會長!」
「自今日起,長孫家與梁家割袍斷義,長孫家走通的路,不許你們梁家跟著走,長孫家吃得下肚的,絕不會給梁家留一粒米!」
小章硬著頭皮,盡職盡責地傳完了話,只覺腿肚子不住發顫。
彷彿有烈火從嗓子眼兒一路往全身蔓延,春花喉嚨一緊,聲音徹底啞了下來。
「我……說完了麼?」她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問嚴衍。
清心丸的痛意褪去,袖中春帶著洶湧的迷亂再次席捲而來。目力所限,嚴衍眼中的憐惜、震動、乃至激賞,她一絲都沒有看見。
嚴衍嘆了聲:
「東家做得很好,剩下的交給我吧。」
這一句話彷彿解除封印的咒語,她那軍前鬥士般緊繃的身軀驀地鬆懈下來,輕倚在他臂間。
他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朗聲對眾人道:
「請在場的各位做個旁證,今日之事錯在梁家,日後官府追究,自有章程。長孫家不得公道,誓不罷休。」他轉向梁遠昌,「梁老太爺,好自為之。」
梁遠昌面若死灰,枯槁的嘴唇動了動,竟無話可說。
嚴衍拿起盛放來燕樓圖的漆盒,扔給小章抱著。爾後,他裹好春花身上外袍,將她打橫抱起,穿過梁家的壽宴,穿過城中一眾富商震驚莫名的目光,穿過紛紛的物議,背脊挺直,如沉穩的山。
身下的馬車頻頻晃動,令人煩躁不已。
春花醒了又昏,睡了又醒,渾身熱得難受,彷彿一團烈火從腳底板直燒到頭頂心,困在她身體裡四躥,卻尋不到出路。她發了一身膩汗,似乎骨頭被漚成了稀泥,腦子也熬成了一鍋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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