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些任性的吼,“不行就不是不行,我不準!!”
在她看來,江厲行雖不是她的男人,但他以往對她也挺好,很多時候願意包容她的意見,她未免也傲嬌起來。
“……她只是幫我處理些簡單的專案,挑大樑還早,不用大驚小怪。”他試圖耐心跟於橋解釋一句,可是語氣中還是充滿了敷衍的意味。
“那你告訴我,像她那個樣子能在俱樂部裡做什麼啊??”於橋腦子裡回憶著付歡的形象,她雙手抱在胸前,趾高氣揚的斥到,“如果你安排她做個打雜的部門文員,行政助理、會計出納的之類的,ok,我不會管,因為她的能力就只適合做這些,但你憑什麼把她推到那個位置上去?如此不顧後果,你讓下面的人怎麼評價你?”
“……”江厲行聽著她連珠帶炮的話,微蹙著眉頭,卻當耳旁風一樣,完全無動於衷,看了她一眼說,“好了,我都知道,出去吧。”
“你——”於橋又不傻,自然看得出他沒聽進去,很快又激動起來,“你要用她也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
“你還有什麼要求啊~”江厲行心不在焉的問了句,忽然手機響起來,是蘇格打來的。
他滑過綠色接聽鍵,“喂,蘇格。嗯、什麼事?你回s了……你那些破事能比東南亞的客戶還急?”江厲行聽著蘇格的電話,知道蘇格有事延誤,導致展會上等了幾個小時的國外客戶憤而離去,他在電話裡差點和蘇格吵起來,“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只能說,你現在越來越讓我失望~自己多注意點!”然後就掛了電話。
抬頭來又看到眼前對他興師問罪的於橋,他更加心煩,也忘了她剛才提的‘要求’,直接下逐客令,“好了,我要工作了,你有事快說。”
看他這副不耐煩的模樣,於橋也是心寒不已,他真的已經變了,變得對她愛答不理。她也不多廢話,簡潔明瞭的說到,“如果你真的忙不過來,我願意代你管理烈風的俱樂部。你非要用那個女人也可以,不過她的工作得由我來把關!”
江厲行覺得她簡直是無理取鬧,眸底有些不耐,“你非要來插一腳,有什麼意思?想想你自己,每天手頭幾十個億的資金要運作,哪有這麼多時間來烈風的事??出去!”
“江厲行!!”她實在不甘心,一開始還理性勸誡,現在繃不住跟他咆哮起來了,“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張狂,沒有我,哪有烈風的今天?呵呵,你真是幼稚得可以,為了證明你對那個女人‘偉大的愛’,不惜把自己經營了十幾年的俱樂部交到她手上成全她的虛榮,呵呵,江厲行你真是個大情聖啊,不管烈風股東的利益,也不顧公司內部的影響,一意孤行……很好,看來我確實沒必要陪你這種人耗下去了!我明天就撤資,放出烈風內部高層大換血的通知,你就等著烈風股票跌停吧!”
“隨你。”江厲行頭也不抬的擠出這兩個字,似乎一點不受她的影響。
“……”雖然她剛才只是氣話,並非真正的威脅,不過見到江厲行這麼冷淡的回應,於橋既憋屈又憤恨,在羞愧難當之下,重重的摔上門,氣急敗壞離開烈風總部。
江厲行倒並未將於橋的情緒放在心上,以前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跟他鬧翻過不止一次兩次,最後還不是不到一星期就和好如初?倒是蘇格剛才的一通請假電話,讓他大為光火,不得不考慮親自去南京的亞洲展一趟。
讓秘書定了最近的一班機票,他走之前習慣性的又給付歡打了個電話。